得我了?我是是佩茹啊,姜佩茹。我們是上海聖約翰中學的同學。”
這個叫做姜佩茹的女子爽朗的說。
“姜佩茹?佩茹,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兒?”
王則端瞪大眼睛,吃驚的問。
沒等佩茹答話,一旁的勤務兵插話說:“這是我們的張團長的夫人。原來你們以前認識啊!”
這句話讓王則端聽了差點兒沒有吃驚的摔個跟頭。“佩茹?張團長的夫人?”
張團長那黝黑一臉橫肉的面孔怎麼也和嬌媚的姜佩茹聯絡不到一起,這到底是真麼會事兒?
“小李,你先回團部吧,剛才有柿園那邊有槍聲,可能需要人手,我在這兒和老同學聊會兒天。”
姜佩茹對勤務兵說。
勤務兵躊躇了一會兒,因為張團長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或者看好夫人,現在遠處槍聲大作,他不敢就這樣離開。
“沒事兒的,這裡很安全,你先回去吧。”
姜佩茹又催促著小李離開。
小李也不得不敬了個禮,走開了。
王則端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倒是姜佩茹看著小李走了以後,關好了院門,拉王則端進了屋,點了油燈,麻利的從粗瓷的茶壺裡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說說吧,你怎麼會在北山?”
倒是姜佩茹先發問了。
王則端穩了穩神,一邊仔細的打量著姜佩茹,一邊說了他在上海的遭遇和他哥哥的慘死,以及他是如何下定決心和柳若瑩一起參加革命的。說到動情處,王則端一個大男人也不禁唏噓落淚,姜佩茹認識王則端的哥哥,也跟著掉了眼淚。
“你已經結婚了?”
姜佩茹問道。
“你不也是?”
王則端說。
“我?我不一樣,我是身不由己。”
姜佩茹的臉上流露出些許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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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若瑩也是啊,我們是娃娃親。”
為了安慰姜佩茹,王則端只能這麼說。
“哦,對,我聽你說過的。”
姜佩茹低下頭。王則端看著她,幾年不見,姜佩茹出落的越發的成熟美麗了。她的胸部比念中學的時候豐滿了許多,但是又想到這樣的一對美|乳每天都要被張團長那樣的莽漢把玩,王則端有一陣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麼來北山的?”
王則端問道。
“我?你還記得我們中學畢業一起考上大學吧?”
姜佩茹說。
“記得,我們約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學。”
王則端回答。那段日子柳若瑩先是在省城唸了教會中學,然後又被父親送到法國留學。而王則端則跟著哥哥在上海唸書。他們家在上海經營著一個很大的中藥鋪,他的哥哥一邊唸書一邊打點家裡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時加入地下黨的。而王則端則在聖約翰中學唸書,認識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會說上海話,都是身在異鄉,又是少男少女,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密切起來。
“開學後,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請假和父親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經在鄉間給我說好了親事,雖然躺在病榻上,卻非要我馬上完婚。我父親竟然也支援祖父的想法,並且認為成親能沖喜,也許對祖父的病有好處,我寧死也不從,但是他們把我綁上了花轎……”
姜佩茹低下頭。
王則端則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順從的讓王則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還是被綁著,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應,害怕我尋短見。新郎的爸爸對新郎說:日了她,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