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堂堂主譚兵到。”
隨著聲音,門前出現了十幾名穿著隨意,一臉漫不經心的男女,最讓鹽幫弟子惱怒的是,在譚兵的胳膊上掛著一個妖豔的女郎,一身血紅色長裙與此時的莊嚴,肅穆氛圍格格不入。
來參加喪禮穿著紅色衣服,這是對主人家嚴重的不尊重,甚至算得上是赤果果的羞辱了。
“譚堂主,對不起,這位女士不能進入大堂。”大堂門口的那名鹽幫堂主臉色陰沉的擋住了譚兵等人道。
“哦,你們鹽幫就是這樣招待賓客的?就因為我的女人喜歡穿紅色衣服。”譚兵一臉冷笑的問道。
“讓他們進來。”在那名堂主滿臉怒色,無言以對之際,大堂內的雲老爺子聲音高亢的喊道。
“哼哼,還是雲老爺子懂得人情世故,遠來是客,來參加一個雲家屈死鬼的喪禮,我們青幫已經算是給你們鹽幫面子了。”譚兵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帶著人邁步走進了大堂。
譚兵的話讓門外的一群鹽幫弟子紛紛色變,要不是不敢在這時候動手,他們早已按耐不住怒火和譚兵拼命了。
王一鳴只是淡淡的掃了眼譚兵,目光便與譚兵身後一名身材魁梧,臉色陰狠的青年對視在了一起。
四道目光始一接觸,王一鳴便心中驚駭,以他如今先天初級的實力,竟然看不出對方的實力,同時他從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
青年上下打量了幾眼王一鳴,嘴角露出一絲狠辣的笑容,囂張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隨後一臉冷笑的隨著譚兵走進了大堂。
王一鳴雙眉緊鎖,對著身旁雲老爺子的侍從隊長使了個眼色,後者也感到了情況不妙,放在胸前的手掌做了個手勢,隨即看著王一鳴道:“王兄,老爺子的安全可就交給你們了。我們負責雲家其餘人。”
王一鳴默默點點頭,邁步也走進了大堂,青年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他擔心紫黑雙嬌無法第一時間擋住對方,這是一個讓給他極度危險星號的強者。
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譚兵自顧自的走到了靈堂前,隨意的拜了三拜,讓手下上了三炷香,來到了雲老爺子面前。
“雲老幫主,節哀。令孫死的太詭異了,不知道雲老幫主查到了兇手是何人沒?如果雲老幫主不想家醜外揚,我家幫主說了,可以替鹽幫清理門戶。”
“年輕人,你什麼意思?”雲老爺子臉色微微一寒,一雙渾濁的老眼精光爆射,直視著譚兵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口說說而已。莫非被我們幫主他老人家言中了不成?令孫之死,另有玄機。”譚兵一臉嬉笑的開口道。
譚兵的目中無人與盛氣凌人,讓前來參加喪禮的南方各大小幫會老大,武漢市一些社會名流們暗中交頭接耳起來。這種超級大幫會之間的交鋒,他們這些人也只有看熱鬧的份了。
倒是譚兵話語裡的意思讓眾人暗中猜測起來,本來雲正青之死就很意外,此時聽來,更加確信了這件事很不尋常,有些人的目光甚至似有似無的看向了跪在地上,臉色鐵青的雲易飛。
雲家三代子弟中,雲正青和雲易飛一直為了幫主之位明爭暗鬥,這早已不是秘密,此時雲易飛弒兄奪位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譚兵,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在我鹽幫的地盤上胡言亂語,你安得什麼心?”看著一雙雙帶有深意的眼神望著自己,雲易飛無法保持冷靜了,惱羞成怒的站起身大罵道。
“哎呀,雲幫主莫非沉不住氣了?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何必心虛呢?”譚兵陰陽怪氣的笑道,雲幫主三個字被他說得異常的詭異。
“心虛尼瑪,你如果再敢挑撥離間,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道門。”雲易飛眼露殺機,怒視著譚兵沉聲道。
“我還真不信。你埋伏在靈堂周圍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