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踹得龍少眼冒金星,漸漸處於下風……
☆、老友、賭石、偷渡
不多久那人將龍泉一腳踹得跪倒在地,然後緊緊勒住了他脖子,龍少也不是吃素的,奮力扭轉胳膊準備從腰際抽刀狠狠賞他一下。
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對方試探性的出聲了,用一種隱約帶著雲南腔的普通話,問道:“兄弟,混哪兒的?”
對方那漢子可比燒糊塗了的龍泉清醒,跟他來回對招之後,打一打的就覺得他套路有的熟悉,彷彿是混合了中**隊搏擊術和詠春。
那種以命搏命最厲害的搏擊術可不是誰都能學的,說明,他不是緬甸當地人,應該不是自己剛開始懷疑的緬甸政府軍探子。
再一試探,嘿喲,這打起來的章法怎麼如此對路呢,異常的熟悉。於是,他趕在真正搏命之前先開口了,看能不能在這黑漆漆的夜裡用聲音對上暗號。
不出他所料,龍泉一聽那腔調摸匕首的動作就頓住了,同樣也是試探性的從被卡住的嗓子眼裡憋出了三個字:“周扒皮?”
“龍少,落難啦?”他嘿嘿一笑,鬆開了手。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這麼就那麼巧的能遇上!周純已經脫離了老部隊,他自然是不知道龍泉失蹤的訊息,更不知道他這一個月間是如何的風險,就覺得兩人有緣。
“你他媽的也太狠了吧,就認著我的傷腿踹,腳都要被你蹬斷了!”龍泉一屁股坐在地上,嘖嘖的抽著涼氣,“這兒是哪兒啊?你怎麼跑這兒來了?算了,稍後再說吧。幫個忙先,我腿灌膿、人發燒,撐不住了。”
周純吃了一驚,龍泉這麼個一板一眼的人,他說撐不住,那可就真是即將倒下爬不起來了,難為他還能和自己打一場。
“我陪金玉過來賭石,那邊的人很警覺,我不能直接帶你過去,”他斟酌了一下,然後提議道,“再克服一下困難,兩小時內撐著走回那院子行不?外面有一輛八成新的越野,後備箱小是小點,但估計你能蜷進去。偷偷摸過去躺下,我走的時候帶你一塊兒。”
“成,你先回去吧,遲了當心別人起疑,”龍泉咬牙擺了擺手,又呢喃道,“要不是被你踹那幾下,我再撐個一天都沒問題。”
“嘿,對待敵人就得像秋風掃落葉般兇狠,懂不?”周純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回答,“黑咕隆咚的,我怎麼知道你是誰?直奔弱點攻擊那是最省事的。”
說完他轉身就開始往回走,龍泉沒再吭聲,與其不停抱怨周純心狠手辣,還不如省點力氣攢攢體力,他這會兒幾乎已經完全沒法起身了。
不過,就算艱難,他也趕在周純說的時間之前摸進了那車裡,也不怕認錯,窮鄉僻壤能同時出現多輛幾十萬越野的可能性太小了,更何況還是指定的院落。
摸進去蜷著腳躺下之後,本來就因為發燒在打寒顫的龍泉,直接就把腳邊的汽車外罩往身上矇頭一裹,既可以偽裝遮掩又能暫且禦寒。
然後,他迷迷糊糊的想著,難怪這明明有人的院落一片漆黑,很多人賭石可不就是喜歡在深更半夜關了燈,就用手電筒照著看嘛!
唉,闖進這院子可真是冤死了,幸好還能遇到周純,不然可真危險。龍泉轉念又一想,如果追自己的不是那位老大,自己也不至於吃那麼大的虧吧?!
老子腳要真廢了,找你養老!龍少真忍不住想要抹淚暗恨,居然碰上個煞神。可相對的,有了隊長這個依靠,他整個人都慢慢放鬆了下來,出於對周純長期以來的絕對信任甚至崇拜,他知道自己安全無憂了,天塌了都能有老隊長幫忙頂著。
於是,身心疲憊外加高熱犯傻的龍泉,躺在周純車裡東想西想之後就慢慢合上了眼,開始舒舒坦坦的補眠。
沒多久,金玉、周純和另外兩個男子從院落裡走了出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