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事情喊出來!”
這些事情持續積壓在他的心裡,只會產生越來越嚴重的心理負擔,他需要宣洩。
——無論是透過怎樣的方式。
夏油傑遲疑片刻,終於勉勉強強地加入了風音霧繪的不羈放縱:“咒術師就是狗屎!”
“勞動就是狗屎!大義就是狗屎!”
風音霧繪忽然笑了,笑得特別開心,用一雙晶瑩璀璨的眸子看著他:“很不錯!”
夏油傑摸摸眉心:“跟一位朋友學的。”
“夏油傑!”風音霧繪忽然向著天花板大聲喊他的名字,“夏油傑!夏油傑!夏油傑!”
酒精上頭,她自己玩起來也比較瘋。
周圍的不良們也開始喊起這個名字:
“夏油傑!!!”
“夏油傑!!!”
夏油傑在這一片熱鬧與喧囂之中,低頭攬過風音霧繪的腰肢,緩緩落下輕輕一吻。
“唔……”風音霧繪有點喝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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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遊10
神思恍忽之間, 風音霧繪隱約地感覺到,夏油傑涼涼的薄唇,微微抵在她的唇瓣上。
這一吻清清淺淺,卻裹挾著醉人的、微醺的氣息, 若即若離、似真似幻。
宛若, 僅僅是一種錯覺。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 夏油傑好端端地在她面前微笑著,他的臉在黯淡的夜色裡顯得格外溫柔。
周圍的人, 還在喊著他的名字。
“霧繪。”夏油傑說。
這一番稱謂的轉變,令風音霧繪感到一瞬間的茫然,旋即, 她靜靜地凝視著夏油傑。
夏油傑也在靜默地看著她, 他抿了抿唇, 紫色的鳳眸裡, 潛藏著令人讀不懂的情緒。
“霧繪!要玩《德國心臟病》嗎!”早川京子從人群中擠過來,“帶你新泡的仔一起來!”
周圍環境依然吵鬧, 耳畔充斥著搖滾的樂音與少年少女們的歡呼,京子是大聲喊出來的。
在閨蜜京子的邀請下,風音霧繪熟練地拉起夏油傑的手,一起去旁邊玩桌遊。
卡座這邊離人多的舞池與駐唱樂隊比較遠, 聲音分貝要小很多,但依然是熱鬧的。
“霧繪, 換了個仔?”好朋友相良饒有興致地看了看夏油傑,“上次不是這個呀。”
“別亂說。”風音霧繪就坐在夏油傑旁邊,她攬過夏油傑的肩膀, “給大家介紹一下。”
“這位是夏油傑,算是我弟弟吧。”
夏油傑聞言側眸看向風音霧繪, 眼神裡明顯不太同意這種說法,他還微微咬了下唇。
周圍也有人看見他的反應。
早川京子調侃地問道:“這樣啊!是親弟弟還是重組家庭的弟弟?或是堂弟、表弟?”
風音霧繪:“……都不是。”
早川京子得出結論:“是情弟弟!”
風音霧繪聽了微微一滯,不自覺地看向身旁的夏油傑,他依然溫柔地微笑著。
夏油傑問道:“姐姐,是這樣嗎?”
風音霧繪站起來,藉著酒精上頭的衝動,毫不在意地說道:“行吧!情弟弟就情弟弟!”
她抓起桌面上《德國心臟病》的卡牌,將卡牌平均分配給在場的每一位玩家。
“傑哥。”
“傑哥。”
“……”
“傑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