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油條,也有原本不屑摻和花炮會,這次卻不得不出手的雙花紅棍。
香江自昨天過後,還剩五個雙花紅棍,其中一人鑽進了人鬼莫入的九龍城寨,其餘四人,此刻正站在最前面。
無袖汗衫遮不住肌肉輪廓明顯的手臂,若隱若現的紋身或露出一角,或佔了大片肌膚。
眼神之中全是凝重,他們和那些註定要當炮灰的人不同,能力越強,對張霄的可怕認識更深,他們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到底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人。
要不是陽哥表明留有後手,只要他們四個聯手稍微牽制住張霄就已經足夠,不然的話誰也不願意白白送死。
待到東英社的眾人佔據了廣場四分之三的面積,鄉紳眉頭微皺,反覆把手中紅紙上面寫的字看了好幾遍,眼色狐疑向鍾華僑遞了一個問詢的表情,得到面不改色的鐘華僑的點頭回復,這才忐忑的開口。
只吐出了一個名字,便戛然而止。
“張霄。”
滿場譁然,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先是震驚,而後瘋狂的左右擺頭,似乎想要找到鄉紳口中的那個人。
“入場”
片刻之後,終於是吐出了下半句話。
“這人是誰???”
“一個人挑東英社上百號人?開玩笑呢?”
“挑,勁爆!”
有幾個警察心裡面似乎閃過一個模湖面容,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張霄朝著齊青崖點頭示意,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廣場。
廣場上用石灰粉撒了一個大圓圈,足以容納幾百人,中間的神臺是用竹竿捆綁而成,上尖下方,交接處用鐵絲捆綁固定,上面還繫著各色絲帶。
最上方有一個一立方米大小的臺子,用灰色綢布罩著,一點也不透光。
從臺子最上端垂下來一條軟梯,一陣風吹過都搖搖晃晃。
想要爬軟梯,只能手腳並用,連花炮都只能用嘴叼著,而且在上面不受力,要是被人追上或者阻擊,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這並不算殺手鐧,張霄只是瞥了一眼,便立馬把目光收回,看向了高臺和周圍高樓。
高臺之上的眾人似乎並沒有蹊蹺,而高樓上則是擠滿了看熱鬧的人,人頭攢動,根本沒辦法看清楚是否有心懷不軌之人。
隨著張霄眼神掃視,東英社的人們擠擠攘攘,似乎都想和張霄拉開距離,但出了界限就算退場,所以人群彎了一個凹陷,就像是魚群見了鯊魚似的。
“媽的,一群廢物。”
這幅場面顯然讓鍾華僑丟了面子,看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臺上看客,眼色陰沉的鐘華僑狠狠罵道。
“敲鑼手呢?讓他們趕快開始,這個鬼樣子還要讓別人看多久笑話?”
陽哥立馬低頭,“我立刻就去。”
陽哥消失沒多久,停下來的舞獅之中便擠出來三個渾身上下紅衣紅褲的男人,兩人合力抬起來一個直徑足足有一米的大銅鑼,耳朵裡面塞著棉花,嘴巴緊閉。
另一人手中握著一根小臂粗細,裹著紅布頭的木槌。
“吉時到!開鑼!”
隨著一聲大喝,木槌被高高揚起,旋即勐的往下一砸,端鑼的兩人手臂發麻,差點沒端住,緊接著一聲沉悶如雷的哐響便瞬間傳遍了這條街。
“點炮!!!”
守在神臺下面土鐵炮旁邊的人半蹲著靠在炮身上面,聽見鑼聲之後,立馬直了身子,撿起地上的引信,立馬點著,而後一熘煙便跑離朝天豎起的炮筒。
順著火光和濃煙,在噼裡啪啦的響聲之中引線沒入鐵桶之中。
轟——!
震耳欲聾的炮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綁著綵帶的花炮頓時被射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