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動物開始抗議。
“嗯?”沒有理會他們,我依舊看著忍足,心中開始有些焦躁。我這樣特地跑去買來,他難道不要?!“你不要……”話還沒說完,忍足就突然低頭,然後站起來往外走。
“你……!”
“我不太舒服,去一下醫務室。”
“要……”我還想開口。
“沒事,讓他自己去吧。”跡部攔住了我,神色竟頗為複雜。
“他……”胸中莫名的鬱結。
松露最終還是被我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至於要不要要……可想到他會不要,又……靠,TMD我這是怎麼了?!
下午部活時自是被抓到了網球部,但我和跡部死纏爛打(?!)之後,跡部同意我有兩天可以不參加部活。ORZ。
被跡部拉住要我和他打一場,唉,看樣子今天是難免要出汗了。
認命地拿了球拍走到球場上。
見到是我打球,部員都圍了過來。
跡部抬手就是未完成版的唐懷瑟,我回了回去。
一個挑高球,跡部打出了破滅的圓舞曲。
放短球,正手上網。
跡部直線穿越。
反拍截擊。
“15﹕0!”
……
因為沒有想給跡部太大打擊,所以我有時會不引人注意的放些水。雖然邊上的人是絕對看不出來,但對面的跡部就難說了,希望他的洞察力不要太強才好。
(可能麼?——某端看向女王殿
啊恩,本大爺怎麼會這麼不華麗?清少晴明!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居然放水!——某大爺
Haihai……——某鬱悶的被無良親媽陷害的晴明)
不過,為什麼老是感覺到有一股視線?並沒有惡意,甚至,感覺有些悲傷……但當我抬頭去尋,卻又找不到視線的來源,似乎就在場邊,可看他們個個都是聚精會神的樣子,而忍足則是失魂落魄,頹廢到極點了。說到這個,忍足他到底在搞什麼鬼?!這麼頹廢?不會是失戀了吧?可不都是他甩別人的嗎?
等等,什麼時候我這麼注意他了?!!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最近頭痛的真是很頻繁啊……
(本來想寫抓狂的說……——還在哀怨中的某端
那根本不符合本大爺華麗的形象!!!你這個腐女!!——某抓狂的晴明
啊拉,跟跡部呆久了,連口頭禪都學過來了?恩啊,還有,我是你媽,要有禮貌!Na,Kabaji?——佔到了口頭便宜得意的某端)
鑽牛角尖從來不是我的習慣,既然不明白,那就忽略掉好了。
“5︰3,清少發球。”
“景吾,我不想打了。”我翻過球網,走向跡部。
“嗯哼,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
“Na,再打下去,你身體受不了的。”昨天的“運動”雖然沒傷到他,但是還是有一定影響的,況且今天已經進行過基礎訓練了。
“……哼,下次和本大爺完整的打一場!”還算他知道輕重。
“Haihai,”點頭,“Na,今天你回去,我去不動峰了。”
“唔……”跡部點頭,又叫住要離開的我,“幫我……謝謝他……”
他是誰,我自是瞭然(你們也知道吧?(*^__^*)嘻嘻……)我微笑;“嗯,景吾,好好休息。嗯……順便回味一下……我走了。”
“……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跡部惱羞成怒,卻不過換來我愉悅的輕笑,揮手,離開球場。
走進不動峰,發現設施還真是簡陋,不是因為我在冰帝呆久了,看什麼都不華麗,而是確實不行,唉,等過了全國大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