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我們口袋裡的銀子太少,如果足夠多的話,想去哪裡都成。”猛男說。
“或許可以這樣,咱們偷渡,有阿朱在,想去哪裡都沒問題,只要進入某個空間,然後再出來,一轉眼就到了,情況不對勁的話還可以再跑,總之沒啥大不了的。”大帥說。
“幹嘛老想著離開家鄉,我就覺得這裡挺好,感覺哪都不如這兒。”丁能說。
“你真沒見識。”猛男說。
大帥直視丁能的眼睛,嚴肅地說:“你有生以來從未到外面旅遊過一趟,視野太狹窄,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無奈但也很精彩,不去看看永遠不知道怎麼回事。”
“宋家的勢力很強大,除非他們徹底打消跟我們過不去的念頭,否則就算逃去南極,他們也有辦法找咱們麻煩。”阿朱走過來,平靜地說,“逃離是沒有用的,尋找某個人的法術有很多種,只能面對這一切,沒有其它出路。”
丁能得到強力支援,笑嘻嘻地點頭。
“不能滅了宋氏滿門或者閹割了他們,又不能劫他們而濟咱們,真糟糕,邪惡勢力永遠不倒,我們總是處於極端被動的境地,有些任人宰割的味道。”猛男嘆息。
“宋家的人也並非全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我相信惡棍總是少數,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殺一氣肯定不行。”阿朱說。
這時丁能的電話響了,看上面的號碼,發覺是雷雨揚打過來,接聽之後,他略帶詫異地弄明白了那邊傳達的資訊。
電話裡雷雨揚鄭重其事地說宋家打算言和,他將作為中介和見證人出席。
談判
富得不像話並且權勢通天的宋家主動言和,這事無論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如果他們透過其它人來提出此事,丁能一定會認為是騙局,多半屬於鴻門宴或者請君入瓷之類。
可是雷雨揚出面又不同,這一位是可以信任的。
丁能放下電話,其它人立即打聽發生什麼事了,因為他的表情實在很嚴肅,就好象世界末日過幾個鐘頭就要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阿朱問。
“宋家要跟我們談判,雷雨揚做中介兼證人。”丁能說。
眾人愕然。
“如果宋家向我們道歉,並且願意送上大筆的賠款,這事也可以考慮。”聽說對方求和,猛男的自信心空前膨脹,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有些像是打進了京城的八國聯軍。
“能保三年平安就不錯了,還想叫人家搞什麼戰爭賠款,別做夢了。”大帥說。
“對啊,這年頭的有錢人或多或少與黑道有些關係,對方雖然提出談判,可是其誠意恐怕很成問題,沒準背後使點陰招什麼的,派個殺手出來,或者弄幾個打手埋伏在黑巷子裡往咱們腦袋上砸板磚,這種事我非常清楚,必須提防。”成崖餘說。
“每天提心掉膽的,日子還有什麼樂趣。”大帥嘆息。
“這樣的生活多麼刺激啊。”猛男故意唱反調。
“也許對方確實願意真心誠意跟我們講和呢?”阿朱說。
“不排除此可能性,但還是得提防著,這些有權有勢的傢伙是非常狡猾,擅長與天鬥與地鬥,尤其喜歡與人鬥。”丁能說。
“萬一雷雨揚被宋家買通,站在他們那邊對付我們怎麼辦?”成崖餘的警惕性總是那麼高。
丁能和阿朱異中同聲地說:“那不可能,雷雨揚如果想弄錢的話有許多辦法,用不著給人當差。”
“看來你們對雷雨揚挺有信心,那好,咱們去和談,看看宋家怎麼說。”大帥點頭。
談判
傍晚十八點,在草泥馬大酒店二十八樓的會議室內,一場談判正進行。
雷雨揚坐在長桌子的主席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