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誠嘴上這樣應承著,心裡卻已經草爹罵娘,心想老子倒是閉了一隻眼,可另一隻眼死不瞑目。如果這次不是有內奸洩露了蘇晴的“自白”真相,被柳葉飛反過來玩了一把“自黑”,這次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只能說天不開眼,天不開眼吶!時不待我。
鬱悶好一陣,劉立誠又道:“老趙,還有一件事要跟你打聽一下,我聽說你們最近在討論什麼神武學院的事,是不是也跟柳葉飛有關?”
“老劉,這可不像你性格啊。”
“怎麼就不像我性格,我就不能有點好奇心?”劉立誠急道:“別跟我打馬虎眼,我不吃你那套,就一句話,你敢不敢跟我透個底?”
“八字都沒一撇的事。”趙為民岔開話題說:“先這樣吧,我去找一下柳葉飛,如果他願意出來聊聊,回頭我再回電話給你。”
“喂,喂……”
劉立誠還想再套套話來著,對方已經掛了線,把他給鬱悶得眉毛一橫,對著手機直吐槽:“老東西!透點底又不會少塊肉,我還能坑你不成。”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
趙為民來一條資訊,說柳葉飛已經答應了,晚上八點在青山路的七星級天地客棧見面。
劉立誠看時間還早,回了一趟龍圖騰組織。
自從蘇晴做完司法鑑定之後,這是劉立誠第二次來看她。上一次確定她真的莫名失憶之後,就一直把她關在禁閉室。
蘇晴還像上次一樣狂躁。
一見有人進來,憤怒的雙拳立刻捶著桌子站起來,大叫:“你們這些混蛋!我什麼也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雙手被銬著也不老實。
在她記憶裡,她確實什麼也沒做。
她的腦子裡已經沒有曾為龍圖騰服務的記憶,甚至不知道現在已經是公元2o29年,記憶停留在十多年前,那時她還是部隊裡的一個女兵。
“你可以走了。”
劉立誠將手銬鑰匙扔在她面前的審訊臺上,徑直望著她的眼睛,不再說話。
蘇晴愕然一愣。
幸福來得這麼突然,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劉立誠,又低頭望著桌上的手銬鑰匙,猶豫兩秒後果斷拿起來開啟手銬,也是一句話都不說,拔腿就往門外跑。
正當劉立誠轉身準備離開時,葉凌煙突然闖了進來。
她憋著一肚子悶氣跟劉立誠抱怨:“組長,她那份鑑定報告明顯是假的,後面連帶著一大串違法亂紀的人!您怎麼能把她給放了?”
劉立誠反問:“你有沒有炒股?”
“我……”
葉凌煙自覺地點頭承認著,心想現在行情那麼好,誰不是一頭紮在股市裡。
劉立誠又問:“如果從明天開始再來七個跌停板,連割的機會都不給你,你還有沒有心情去執行任務?”
“……!!!”
葉凌煙頓時無語。
劉立誠拍拍她肩膀,坦白道:“戰場上沒有對錯,只有輸贏,你輸了就要接受現實,這事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這樣。”
說完,劉立誠離開了禁閉室,留下葉凌煙一個人坐在這暗自惆悵。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
葉凌煙抬頭一看,司徒易站在門口。司徒易勸道:“你跟蘇晴那點恩怨,也該告一段落了,她都已經脫離了龍圖騰組織。”
“不要你管。”
“他們能抹掉蘇晴的記憶,同樣也能抹掉你的記憶,我只是替你擔心。”
“……!”
葉凌煙點了一根細長的香菸,沉悶地吸了一口。
緩了好一陣,她一臉失望地說:“我們是法律的執行者,我真搞不明白為什麼要跟天地集團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