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指示乖乖地躺床上,沒想到佗神跨腿騎了上來,直坐大腿。在短短的兩三秒之內,柳葉飛腦子裡閃過了無數個可能會被和諧的敏感詞彙,比如龍yang之癖、斷背之情,十萬戰鼓在內心中雷鳴齊奏!
據小道訊息傳聞,韓小美因為醫館公務繁忙的原因,很少有時間回島陪伴佗神,這滿頭白都是在寂寞中熬出來的。
柳葉飛下意識地抓起一枕頭捂往重點部位,忐忑地問:“現在流行這樣診病?”
佗神低頭望著塞在前面的枕頭,目光緩緩上移,最終定格在柳葉飛臉上。
那是一副審判者的目光。
他面無表情地下令:“扔掉枕頭,脫衣服。”
“……!”柳葉飛捂緊了一點,擺著一副寧死不從的苦逼樣:“佗神,你是一個講體統的人,難道你要晚節不保嗎……”
“天都黑了,老夫飯都還沒吃,別在這嚰嚰嘰嘰地浪費時間。”
“佗神!……”
小時候,那個向來不靠譜的老爸曾告訴柳葉飛:在人類的世界裡,真正凶殘的傢伙平時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溫和模樣,只有真正狠的時候才會露出殘暴的真面目。現在柳葉飛信了,確實是這麼回事。
窮盡一身力氣去抵抗,還是擋不住佗神的三拉兩扯。
身上衣服一晃眼的功夫就被他撕成了碎布條。
柳葉飛苦大仇深地凝望著坐在自己腿上的這個兇殘生物,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唱一老掉牙的歌曲:“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經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曲調是那麼的悲慽。
直到那雙充滿魔力的手在自己胸膛上推畫出一道靈光隱隱的藥符。
柳葉飛終於忍不住揪緊了床單。
感覺是快要來臨,他痛苦地咬著牙根吭嗤:“你大爺!太他媽了,有種你一掌拍暈我,那樣隨便你怎麼玩都行。”
“你的存在,簡直就是神武學院的恥辱。”
“此話從何說……喔噢!”
起字還沒說出口,柳葉飛被那隻帶著縈縈靈氣的魔掌給推得慘叫連連,勾頭一看,原本隱附在胸膛的那道藥符已經潛入體內,那種感覺像是有一塊燒紅的烙鐵捅進了體內,並在心臟上烙下兩個恐怖的大字活該!
是的,佗神嘴解那抹興災樂禍的笑容,已經表達出了這層意思。
柳葉飛一口岔氣直沉丹田,忍著痛苦地朝佗神比出一根中指:“你這醫術野蠻了,我嚴重要求暫停治療,換小雨上場……”
“閉嘴,別洩了元氣!”
佗神右掌如爪,隔空吸罩在柳葉飛的臉盤子上方,無窮無盡的紫色魂氣像潮水一般從他掌心湧出,再注入柳葉飛的眉心。
大概持續了半分鐘。
突然間,一道金光從柳葉飛的眉心處反射出來,不偏不倚地擊中佗神的掌心,把佗神給震得身不由己地飛退出去,直接落在床頭邊。
柳葉飛愕然道:“什麼情況?”
“……!”佗神低頭看著隱隱作痛的掌心,沉默好一陣才開口:“這次麻煩大了,你的司命魂器已經被人封印。”
“草!”
柳葉飛一手捂著還有些灼痛的胸口,吃力地坐了起來,苦笑道:“我就知道盤古那傢伙不是個善茬,我果然上了他的賊當。”
佗神拿出一枚化解體內藥符的丹藥給柳葉飛服下,沉重地說:“這道封印的力量太強大了,前所未見。別說是我現在的凡人境修為,就算是飛昇成仙了我也……破不了它。”
“沒事,只要確定我的修為還在就好,不怕魂器被封印,就怕什麼也沒有。”
“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柳葉飛苦笑著,除了這樣安慰自己,又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