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
“年輕姑娘?”魯達突然瞪大了眼,一巴掌呼在王六腦門上,“那是老子的媳婦兒,你個狗東西還敢肖想?”
“喬筱揚是太子的人,儘管媵妾與妻位分有別。”盧蕭在一旁淡淡出聲。
“老子樂意!”魯達恨聲道,“太子都把人拐到苓國了,我還會要不到人?別以為就你會文縐縐那套,‘近水樓臺先得月’,老子也讀過書!”
盧蕭冷笑,“近水樓臺先得月?哪怕太子對喬筱揚沒興趣,你就算天天把喬筱揚捆在身上也爭不過季禺。”
魯達氣急,一把把岸上的王六扔進船裡。
哎呦,哎呦。在王六的**聲裡,船慢慢向港口駛去。
這個時辰多是船家們中午歇息的時辰,因而江面上的幾艘船隻寥寥可數。
也許是中午較高的氣溫讓人覺得懈怠。盧蕭他們的船隻竟然都快駛出港口了還不見有官兵來盤查。
魯達有些眼急了。
“盧蕭,我們都快出去了那些人還沒來詢問一句。怎麼辦啊?那丫頭不就想讓我們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嗎?”
盧蕭也有幾分繃緊,但他到底比魯達沉得住氣的多。
看兩尊大佛都臉色難看,縮在角落的王六慾言又止,剛伸出頭又因為不同尋常的氣氛縮了回去。
魯達瞟到了王六唯唯諾諾的樣子,火氣上來了,“你當你是王八呢,升頭縮頭的。”
“小人,小人有一事”
“有事說事,扭扭捏捏娘們兮兮的。”魯達呆慣了軍營,最見不得大男人吞吞吐吐的。
王六抖了抖,以平生最快的語速,“剛才王五說,現在這樣的情況喬小姐早就料到了她要我告訴你們稍安勿躁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你”魯達頓了頓,“你這一口氣夠長的啊。”
“回大人,小人在太子府上謀差事之前是唱戲的。”
“好了,都安靜點。”盧蕭喝斥道,“既然喬筱揚早有預料那我們也不必著急。就按她說的做,不要顯露出著急的樣子。”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急得臉色都發青了……”魯達敢怒不敢言地碎碎念。
“回大人是盧大人。”王六被魯達嚇得魂還沒收回來,慣性地回道。
在盧蕭冰冷的眼神裡,王六戰戰兢兢地縮回了角落裡。
哥,幹完這一票咱金盆洗手吧,錢多了也得有命花啊。
岸上,自從盧蕭幾人的船隻一離岸就已經有人盯上了。可是官兵剛要例行去檢查卻被人攔了下來。
暗陸又多等了一會兒,直到船隻安穩地離了港突然暗暗加快了速度,他才派人火速前去截下。
虛虛實實。這艘船一定有問題而且十有八九就是主上要找的。
“去稟告主上,有嫌疑的船隻出現,請主上定奪。”
而另一面,喬筱揚掐著手指胸有成竹地等待著,聽到王五回報船隻已經離港,她輕聲道:“時機到了。”
鳳如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注意力放在了季禺身上。
“主上,墨陸回稟,運河出發現了一艘可疑的船隻,正在攔截。”
“具體情況。”
“墨陸回稟,那艘船上只有三個人但根據吃水線卻遠遠不止。”
“哦?”
“而且那艘船上的三個人神情都很放鬆,船隻速度也很緩慢,可快要離港時卻突然暗中加速。”
“知道了。”
“主上……您不親自過去嗎?”
“不需要。”季禺冷笑,反而轉頭詢問另一人,“找到了嗎?”
“回主上,找到了。確實有兩匹馬的印跡較其他印跡深,可以肯定馬上坐了人,他們往東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