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心。”
您可千萬別費心,您一上心,我得傾家蕩產。掌櫃哭喪著臉,“喬小姐,小姑奶奶,我服了,我認輸!您拿吧,隨您樂意,看上哪件拿哪件,把鋪子給我留下就成。”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回毓亟宮裡找宮主哭哭窮了。
喬筱揚笑出聲來,把掌櫃扶起來,“可是我今天不是來拿店裡的珍寶的。”
“哦?”掌櫃的神情立馬恢復正常,“不知小姐為何事而來?”
“掌櫃能找到墨九嗎?”墨九已經消失好幾天了而且一直都聯絡不上他,真是用人之際方知人有用。
“墨總使直屬宮主,除了喬小姐宮中其他人無人能夠追查墨總使大人的行蹤。”掌櫃也是為墨九捏一把冷汗,堂堂毓亟宮總使竟然還要被人當小廝似的使喚來使喚去,也虧得總使大人能忍到今日。
“那就麻煩了。”喬筱揚蹙眉。
掌櫃輕笑,“喬小姐似乎太過低看毓亟宮了。”
“怎麼?”
“在這滇國毓亟宮每天都做著成千上萬筆生意。若毓亟宮離了墨總使就做不成事,那總使大人到今天應該早就操勞過度了。喬小姐不妨告知小人小姐需要些什麼,小人自能給小姐找來。”
“對呀,竟忘了可以找你,近日實在是使喚墨九使喚得太過順手了。”喬筱揚恍然大悟。
掌櫃老臉一抖,自己這是給自己招了個難伺候的主?然而,“還請喬小姐吩咐。”
“你知道白蘞嗎?”喬筱揚也不廢話,直接問。
“可是與喬府有些淵源的那個白蘞?”對喬筱揚的訊息包括她周邊所有相關的人,掌櫃可謂瞭如指掌。雖有墨總使在明面上關注夫人的安危,但掌櫃常年在京中經營,卻是暗裡真正排程保護喬筱揚安全的人。
喬筱揚點點頭,直接吩咐:“做一張白蘞的人皮面具,儘快送到喬府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還有,幫我製作一物出來,要求是……”
“是。”說到正事,掌櫃再不見嬉笑一臉肅容地回應。
毓亟宮不愧為滇國最神秘莫測,實力通天的勢力,不過一天,一張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就出現在喬筱揚的衣櫃夾層裡。悄無人知,甚至連喬筱揚都沒有察覺毓亟宮到底是什麼時候把自己原來的櫃子換成了有夾層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好戲就要上演了。
在城外的一間破廟裡,簡裝出行的寧國夫人神色匆匆地提著食盒趕來,身後只跟了一個貼身的丫鬟。
“母親,你終於來了!”熟悉的男聲。
只見破廟的一個角落裡,原先破舊的環境竟被收拾的一乾二淨,那裡甚至還放了張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才用得上的上好臥榻,上面還鋪了好幾床柔軟的金絲絨被褥。而那個出聲的人就舒服地躺在上面,看到寧國夫人,他焦急地動了動身子,但斷了的腿到底還是限制了他的行動。這人正是被趕出了寧國府只能縮在破廟裡的白渤戚。
“母親,這裡又嘲又臭,我忍不了!就算不讓我回家,那好歹也讓我住到客棧的上間去吧。”白渤戚滿臉委屈。
寧國夫人心疼讓他掖掖被子,輕聲安撫:“你父親還在氣頭上呢,你暫時還是別回家了。來,還是快吃些東西吧。”
丫鬟忙上前佈置菜餚。
“呦,這不是川兒嘛,好久沒見你了,這小手面板真是”,白渤戚藉機抓著川兒的手來回撫摸,“我受傷了,川兒餵我我才吃。”
“少爺,我”川兒滿臉通紅,想抽回手又不敢。寧國府上的丫鬟幾乎都被白渤戚調戲了個遍,只有自己平日裡一直貼身服侍夫人才倖免於難,沒想到今日竟……川兒為難地看著寧國夫人。
“戚兒身體有傷,你就喂他吧。”寧國夫人這時候心疼白渤戚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