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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續往谷內走去。

“燁,你,那塊岩石上長著一朵小白花。”視力極佳的陸無雙發現一面斷崖上,頑強地生長著一朵小白花。花雖小,卻是令人興奮的。這說明死亡谷內還是有生命跡象存在的。

“真的耶。”到那朵在陽光下燦爛綻放的小白花,北棠燁比任何人都要激動。畢竟這次死亡谷之行,他們尋找攝魂草就是這了救醒他的母后。

越往前走,死亡谷裡的溼度越大,到了野花與雜草也漸漸變多。

走了一整天,太陽在谷內迅速地往西邊移動,很快黑瞳就吞噬了一切,整個死亡谷內暗了下來。

陸無雙一行五人不得不停止前進,燃起一堆火,大家圍著火堆吃著乾糧。

奔跑了一夜,又在死亡谷內走了一整天,肚子填飽後,大家早早地坐在火堆邊睡下了。

這一晚,五人都睡得很香很沉,他們全部都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被一堆奇怪的人給擄走。

第二日,太陽昇起,將炙熱灑向大地。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一覺醒來就到了這裡?”睜開眼睛,陸無雙就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在木樁上,身上和腿上一圈一圈纏繞著繩索,綁得就跟個木乃伊似的完全動彈不了。這些繩索綁得很牢,是用獸筋製成,還用油泡過。陸無雙掙扎了一下,發現根本就掙脫不了,而且繩索反面越縮越緊,勒得她的手腕都起了道道紅痕。

“不知道。”北棠燁與陸無雙被綁的木樁只相差二三米遠的距離,他眉頭緊蹙,太陽的強光令他眼睛微微眯起。聽到陸無雙的聲音,他扭頭望著她,搖了搖頭。

秦暮、伊娜和古吉芳三人,同樣也被綁在木樁上,他們所綁的木樁距離北棠燁和陸無雙距離較遠,只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頭頂的大陽越來越猛烈,被綁在木樁之上,只覺得頭昏眼花,口乾舌燥。

陸無雙意念一動,手裡多出一把匕首。她反手握住匕首,一下一下割著綁手的獸筋。力道掌握不好,手被鋒利的刀刃割傷了好幾處,空氣中一股淡淡的血腥隨風飄散。

辛苦了半天,綁著手的獸筋繩索終於被她割斷了一根,綁手的獸筋一下子鬆開。雙手一得到自由,她又開始割綁著身體的獸筋。割斷了一根,所有的獸筋好像皮筋似的,一下子全部鬆開。陸無雙甩了甩酸澀的手腕,手握匕首飛快地奔向北棠燁,割著綁著他的獸筋繩索。

“雙丫頭,昨晚睡覺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異樣?”在陸無雙割著獸筋的時候,北棠燁趁著這個空檔問道。

“昨晚,睡得很沉,好像夢到被兩名穿著獸皮的野蠻人給扛到肩膀上,抬著跑。我很想大聲地喊,很想用力地掙扎,可是嘴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力氣也使不出來。”陸無雙一邊割著獸筋,一邊回憶著昨晚的情形,越想越覺得詭異。

“我昨晚也做了同樣的夢。不過,從我們一早醒來就被綁在木樁上,昨晚的事情可能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北棠燁肯定地說。

這時,北棠燁身上的獸筋也被割開,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不需要多餘的語言,往前面秦暮、伊娜和古吉芳被綁的木樁跑過去。

北棠燁的手裡也多了一把匕首,他走到秦暮的身後割著獸筋,而陸無雙則走到伊娜的身後割著獸筋。等到秦暮和伊娜都能夠自由行動的時候,陸無雙又走到古吉芳的身後,割開了綁著她的獸筋。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那麼詭異?”正活動著手腳的伊娜著前方不遠處,高聳的土柱形成一片土林。金色的陽光灑下,金沙燁燁,如雲母堆疊,景色很美很迷人,卻又透著詭異與神秘。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前面應該就是地圖上記載的土林。而我們要找的攝魂草應該就是生長在這片土林裡。”眺望著前方濃濃的黃白紅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