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的刺果果;那是男人看感興趣女人的眼神;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就是今天喝死在這裡;他也不會讓麥恬用嘴喂他。
“你逞什麼能;自己感冒多重不知道嗎?你坐下!”麥恬搶過賀銘勳手裡的杯子;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還喝什麼喝。
“賀總還真聽你未婚妻的話!”霍晏行冷眼的倪了眼賀銘勳;低沉的話語尤為的咬重未婚妻三個字。
麥恬看霍晏行那架勢是賀銘勳今天不喝這酒就不是男人;還就沒完了;她承認自己有錯;但他也不能得理不饒人;咄咄逼人不是?
季凡不由得咳嗽了一下;他都快憋出內傷了;主子你這不是找虐嗎?好端端的你安排這麼個飯局要消遣一下賀渣渣;誰知道人家把你媳婦帶來了;這到底是你消遣賀渣渣還是小夫人消遣你啊?
“既然這酒一定要喝;那我餵我未婚夫!”麥恬刻意咬狠了未婚夫三個字;以牙還牙誰不會。
麥恬的話一出;霍晏行輕敲桌面的手指一僵;冷眸簇著著火;透著危險!
萬慶禮在那搓著手直冒冷汗;他還以為他今天能攀上過霍晏行這個大樹;可照目前這個狀態;明顯是霍三爺動怒了;誰都看得出他對這賀總的未婚妻有意思;可是人家未婚妻卻不買賬;這是要死磕到底的節奏啊?
季凡這下子可真的是冒冷汗了;小夫人你玩大了;主子真動怒你死定了;他活活脫你層皮都算輕的。
賀銘勳的身子一僵還沒答應過來的時候;麥恬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仰頭就是一杯酒進口;但是她的頭卻是側向萬慶禮他們那邊的;而她用手指壓著賀銘勳的唇的動作;卻是為了讓霍晏行看的清楚的;就這樣借位喂酒的姿勢持續了幾秒鐘;麥恬才鬆開了賀銘勳的脖子;而那一杯酒全都進了她的肚子。
霍晏行冷眼看著麥恬那借位喂酒的姿勢;今晚他絕對要她好好長個記性;不安分的小東西!
此時;整個包房都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中;所有的人都在看著霍晏行;等著他說話;麥恬這樣刺果果的挑釁;在北城沒有人敢;所以萬慶禮他們幾個;是想看看;當年挑釁霍三爺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這酒喝了;霍先生吃蝦嗎?我給您剝蝦吃!”溫柔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讓你聽了不由得想把蝦直接吃了!
麥恬自是懂得分寸;她是霍晏行的老婆。他怎麼可能讓她下不來臺;所以她也得給他個臺階下;有事他倆回家關上門上床說去。
“怎麼麥小姐也是用喂的?”霍晏行指了指他面前的一盤蝦說道;那低低沉沉的聲音中帶著玩味。
季凡真是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了;你們兩口子當這些人不存在是嗎?他家主子也是;你高冷的影響呢?還餵你;沒長手啊?
“霍先生損失不嫌棄;我這手指充當下筷子我未婚夫也不會介意的!”麥恬說著就伸手拿過那盤蝦;真的開始剝起蝦皮來;那白皙纖細的手指靈巧的先去蝦頭再剝蝦皮;一拽蝦尾;一隻完整身的蝦漂亮的剝完。
回眸媚笑;白皙的手指就這麼的把蝦送到了霍晏行的嘴邊。
霍晏行不張嘴;麥恬也不收手;兩人就這麼一個冷眼微眯;一個貓兒眼魅惑。
男人削薄的唇微微一張;那一隻完整的蝦就進了他的嘴裡。
賀銘勳知道麥恬這麼做是為了保全他;這樣的女人他怎麼能不愛;兼職讓他愛到無法自拔。
麥恬微微一笑;繼續剝蝦;一桌子的飯菜沒人動筷;因為霍三爺沒發話誰敢吃。
霍晏行就這麼倚靠在座椅上;姿態慵懶且邪嗜;而麥恬慢悠悠的剝著蝦。
又是一隻完整的蝦送到霍晏行的嘴邊;這次霍晏行很快張開了嘴巴;只是這次他吃進去的不只是蝦;還有麥恬的手指……
霍晏行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