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得你的命卻讓你時不時的疼的難受;女人都是矯情的;麥恬也不例外;就算事情未被證實;女人也是有各種理由卻鬧情緒;心中的火不發洩;她們會憋死;這就是女人。
“那個女人是沈初晴;你今晚會見到她;你可以當著爺爺的面去問她那天所有的事情;我不會說一句話!”霍晏行那乾淨修長的手指;在麥恬的側腰那裡摩挲著;力道不輕也不重;就足以撩拔麥恬所有的感官;因為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剛才季凡來電話;霍斯祁說要帶沈初晴回老宅見老爺子;這是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提出要見老爺子;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老爺子年歲大了;總是想要見見;見見也好;別有什麼遺憾。
如果她今天不回來;他下午也是要去接她的……
聽到沈初晴的名字;麥恬的身子微微一僵;果然是她;看著霍晏行那坦然的眼神;麥恬覺得自己混亂了;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但是在霍晏行面前;她卻覺得自己像個孩子。
“最近還真是總能聽見這個名字——沈初晴!”
人有的時候很奇怪;對於一些事情還真是特別的執著;例如你所在意的;不管這個人或是事現在還存不存在;以前時以怎樣的形式存在;只要她和你在意的人扯上那麼一丁點的關係;你都會非常的在意。
“你聽別人說的;別人也是聽別人說的;為什麼就不問我;聽我說?”霍晏行不用問就知道是誰說的;顧曉知道的也只是聽說而已;他的事情又有誰真的知道呢?
“霍晏行;真討厭你這副嘴臉!我要去看北北;你別亂點火!別每次都是在床上用力解決問題!”麥恬知道霍晏行一定是猜到了是顧曉和她說的;她最討厭霍晏行永遠那一副什麼都知道;運籌帷幄的架勢。
霍晏行的某處已經抵的她受不了了;他的手段她是領教過很多次了;次次都很奏效;都說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霍晏行也慣用這一招;罰她也好;躲避問題也好;這招最擅長。
“你不想嗎?我以為你現在的火氣需要好好滅滅!”為了配合他說出的話;霍晏行身子不斷的磨蹭著;力道不大;卻瘙癢著所有的激情。
霍晏行不要臉起來;每次都讓麥恬恨得牙癢癢;他怎麼就能將這麼不要臉的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她是在情事方面沒有經驗;但是人都是有正常反應的;麥恬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瑪麗蘇;所以每次被霍焰行這些話;惹得臉紅心跳;她在這方面從來不是他的對手;或許這輩子都不是對手。
“霍晏行;事情沒說明白前;你別想碰我;起來!”麥恬承認自己現在確實想要;被他這麼弄;不要她就是不正常的女人了;但是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好;不碰!”霍晏行太瞭解他這個小媳婦了;這個時候真的和她睡;她事後肯定會不依不饒;還是別惹她的好;不急;今晚他就讓她心甘情願的和他睡;小別勝新婚;他不急。
霍晏行離開麥恬的身子;下了床;笑眯眯的看著她;這隻小野貓;現在心裡一定是彆扭極了;看她那一副像又羞又惱的模樣;他覺得心情真是好;看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睡覺不做運動;不抱著她睡;還真是不舒服。
“我帶北北迴空中花園住!”麥恬也跟著下了床;她沒想到霍晏行這麼聽話;竟真的放開她了;怎麼心裡還有點小失落呢!
“那房子北北已經賣了!”霍晏行怎麼能讓她有離家出走落腳的地方;斷了她所有的路。
“北北才不會!”麥恬才不信北北會那麼做;一臉的不信;轉身就向外走去。
霍晏行就雙手插兜的跟在她後面;一副慵懶的模樣。
麥恬走進北北房間的時候;不由的扶額;果然北北也沒有生病;兩個孩子正在和可樂玩飛碟;玩的不亦樂乎;北北很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