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門都關著,小點聲聽不見。”
“我就怕死鬼能聽見,我可怕他了;人家是男人嘛!”
劉敏卻若有所思說:“你是這麼說,可現在就大不一樣了,比如我女兒小紅,她還在辦她那學會,主張戀愛和婚姻自由,還常跟我講,一定要活出個女人的樣兒來!聽說你家小玲在省城學校也在辦這樣的學會,兩邊都辦得熱鬧動驚的!”
“那倒是,但她倆命好——我家倒是趕不上你家,可死鬼一像個人樣,再還賣上了糖葫蘆怎麼也比原來強;再說她倆歲數都還小,有數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時,酒神喊走,去街上藥房抓藥。
夏母欠身起來。
“你就任命吧!”劉敏小聲說。
“就得任命,若不還能有哈章程呀!”夏母聲音更小地說完去了。
送走夏母和酒神,東方宙進診所,劉敏回隔壁臥室坐下,沉思了一氣,方獨自連連點頭,自話自說:“託上女人真不容易呀,特別像妹子這樣的人!”(未完待續)
109紅妹思侄因何故 華姐歸家為哪般
110實看美男心蕩漾幻觀幼崽意翻騰
不幾天時間,劉春華結婚的訊息,便在班級以至在全校同學中,沸沸揚揚地傳開了。緊接著班主任馬老師又提議讓班長司馬秋臨時兼任團支部書記職務,班裡的秩序也恢復了正常。東方紅當然十分高興,無論是在課間裡或是上早、晚自習時,與前桌坐著的司馬秋來往再不像以前那樣有所顧及,不僅日漸頻繁,而且大模大樣,問道難題了,說說話了,再也不怕同學看見,心情是無比的高興與快活。有個別的搗蛋鬼時不時開幾句玩笑,說早知道你倆對上相了,甚者說一聲小兩口兒了,兩人也不介意,東方紅使大勁說句去一邊子,一笑了之。
那麼,時日很快到了高三上學期,離高考僅剩下一年來的時間,用同學的話說,學習進入了緊張的衝剌階段。而東方紅和司馬秋更是心中有數,日以繼夜地刻苦用功。
然而,司馬秋在用功的同時,每週都沒忘給東方家挑水,一年多來已不知挑了多少次,但從來不嫌麻煩,一到週六或週日,從未耽擱過一次。不是麼,姨父姨母已是那般大的年紀,自已又正是年輕力壯之時,還身為未來的姑爺,總該盡些孝道才是。這天又到了週六下午,司馬秋主動會東方紅去趟診所,兩人便手拉手,大模大樣地向街裡走去。
一進診所外屋,花女迎出來,東方紅便讓司馬秋也叫花姐,花女誇獎一番,司馬秋才脫下外衣交給東方紅,又擼起褲腿。操起了扁擔,擔著兩隻水桶叮叮噹噹來到後院。心裡美滋滋的東方紅緊跟在後面,到井臺旁搶著壓水。一邊壓一邊看著旁邊擔著一隻空扁擔站著的司馬秋,只見那一具不高也不矮的結實身材。套著件煞是好看且令人心動的雪白跨欄背心;尤其是那寬闊的胸膛和那雙白裡透紅且渾園的臂膀,更是充滿生機與活力,而不像農村漢子有蠻力且精俗的那種,是在具備那種野性的同時,又憑填了幾多文靜的書生氣息來;無疑那是一個女人的依靠,便想有朝一日將撲向那充滿幸福和溫馨的港灣,不免就心曠神怡起來;再細看背心上開處袒露的那一撮胸毛和腋窩露在外面的幾根腋毛,加之下面那兩支毛絨絨的大腿。以至還有被褲子遮掩那地方長的陰毛,這些既是雄性男人的象徵,又是一種無堅不摧的原始蠻力的象徵,便更讓東方紅心馳神往;再看上面那張熟悉的烏黑閃亮頭髮和潔淨白晰面龐,五官是那麼地端正,那濃眉大眼、那高高鼻樑、那耳廓、那嘴唇,以前就是怎麼挑也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真是到處打燈籠也找不到的一個白馬王子;特別是過去從未有發現過,他那嘴唇上的一圈小鬍子長的也愈發漸密漸黑漸重,甚至和團委書記胡明長的那大鬍子一樣。據有一天晚上,在女寢室睡覺時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