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紅樂滋滋說:“艾書記記憶力真好,腦瓜也特靈敏,昨天兩位領導只是一走一過,和那麼多學生見面,就能記得下我,真比我們學生都強!”又主動介紹說,“這位曹珍同學是我班班長,昨天新選的。”
“好好好!你是班長,那以後我們打交道會更多,日後各班還要成立團支部呢,工作多得很!”
曹珍說:“艾書記,我倆就走了!”
艾書記對曹珍說:“你當班長的,領東方紅同學來的對;不像我們有的班的班長,班上有的同學做了好人好事都反映到我這來了,可我問他是個啥情況,他卻說不知道,說他忙,也不知他忙什麼,其實他是小心眼兒,內心裡對做好人好事的同學有些不觀心,甚至忌妒,這哪行!”
曹珍說:“謝謝艾書記誇獎!”
外面上課鐘聲響起,曹珍和東方紅出門就往教室跑。
26為啥不慕再相聚 因何相左又分離
26為啥不慕再相聚因何相左又分離
自從和曹珍去向艾書記彙報後,東方紅便想,自已真不簡單,一個小小的女生竟能見到學校的團委書記,真是家中祖墳冒了輕氣,內心人倍受鼓舞。因而學習的積極性也更高了,上課下課學習得十分緊張。緊張之餘,時不時地也想起那西門光輝同學來,便有幾多快慰。
須知好學生唸書都是這樣的,一但認上了頭就一發不可收,一天接著一天地沒完沒了,然而每天的生活卻都是有規律的,一切活動總是伴隨著學校那高聳著的鐘樓裡那鐘聲進行的。古鐘是建校初期校總務主任馬一川老師帶人硬是用三駕馬車從荒廢的祥雲寺拉到了學校大門西側來的,然後僱用遼陽城裡的吊車起送到新建的十五米高的鐘樓頂上。每當鐘聲響起,聲音沉悶、徐緩而又蒼茫。還記得剛解放初,祥雲寺的主持釋雲和尚園寂前的那年秋天,曾偷偷來到學校瞻仰古鐘足有半天時間,然後揮淚而去。從那以後這架古鐘就聞名於太子河南北兩岸鄉村的家家戶戶。第三初級中學之所以被人稱為最高學府或許也與這鐘聲有關。
還曾記得,當時的學校首任校長徐權西解放前是我黨游擊隊員,槍法能百步穿楊,號稱神槍手。就任校長後,後屁股還經常帶一把手槍呢!擔任教導主任的楊效震是民主人士,很有國學學養,書法造詣很高,一手的顏體字,時不時就有人前來求他的墨寶,後來任過一屆遼陽縣副縣長;上面提到的馬一川,原名馬集卿,民國三青團員,其父馬雲盛,字子元,清朝時即為鄉紳,民國任過六年屯長,也算鄉下的三朝元老;長兄馬集林,曾任過民國警察,為執行警尉,然而父子三人為人忠厚老實,善待鄉中父老,即使在鎮反肅反期間也沒一人戴過“歷反”帽子;體育老師張春年、物理老師孫景寅均為民國警察,在鎮派出所掛號,以至任教後,依然一派的尚武精神。然而時日漫漫,世事滄桑,鄉間人們和學校員工對往昔的歷史大多逐漸忘卻,尤其是此時此刻在校園裡,同學們熱議的新聞唯是學生會主席西門光輝見義勇為救助一年六班的女生東方紅了。
自東方紅向團委艾書記彙報了情況後,西門的義舉早已在全校教職員工和同學中傳得沸沸揚揚。由此,原來便小有名氣的西門光輝如今更是名聲大震。尤其是那些從舊社會過來的老師們都能高看西門一眼,甚至見面主動說話。當然東方紅也暗暗替西門光輝高興,覺得自己能夠向上反映完全是對了,並且自己也多多少少借點仙氣。於是有點飄飄然起來。又一想,不對呀,又不是你小紅去救人,便暗自告誡自己,你可要冷靜喲,一個被人救了的人,有啥可張揚的,唯獨心存一份感激才對,要夾著尾巴做人才對,把工夫用在學習上才對。特別是對西門同學,雖然已很熟悉,但畢竟僅僅是個同學,也要心存謹慎,且不可連一點深淺沒有,更不能想入非非,更不能像以前跟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