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似是想起和玦哥兒在一起的趣事,賈璉笑道:“鬧騰起來,母親和煙柳兩個人都哄不住呢,就我能讓他消停會兒。”
看樣子因為玦哥兒,邢夫人和賈璉的關係有改進,煙柳在賈璉心中的地位都上升了些。賈璉膝下就一個巧姐兒,怕是想哥兒想得緊。要不是王熙鳳守得死,怕是賈璉的兒子都好幾個了。畢竟,那個時代的想法是,死後摔盆的可是兒子,女兒終歸是給別人養的。
林璟玉笑著問:“玦哥兒鬧大舅舅嗎?”
賈璉含笑搖頭,頗自豪的說:“玦哥兒最喜歡和我呆在一塊兒,玦哥兒不喜歡父親抱。”
“這是為何?別不是玦哥兒不喜歡大舅舅身上的薰香吧?”
林璟玉這話說得忒含蓄,賈赦成天的花天酒地,身上沾滿了酒味和脂粉氣,混雜著估計不好聞。
賈璉取笑道:“我知道表弟你說的是個什麼意思,我也覺著是。現在啊,去抱玦哥兒之前,煙柳死活都要先讓我換件兒衣裳。”
怕是換衣裳能換到床上去吧,林璟玉暗贊,煙柳的心思如今是越發深了,不過離王熙鳳還差得遠。也就煙柳住在邢夫人跟前才能佔這些便宜。賈璉其它的屋裡人怕是剛一見到賈璉,賈璉就被王熙鳳給拉走了。
未免賈璉多心,林璟玉說道:“許些日子不見,倒是有些想玦哥兒。黛玉前幾天還唸叨說到大舅母那兒去看玦哥兒呢。”頓了頓,林璟玉想煙柳這事兒辦得乾脆利索,他幫煙柳一把,反正不過一句話的功夫。
“表哥,現今玦哥兒的歲數正是認人說話的時候,我聽老人說,要是哥兒的話,就多和父親待在一起,日後可是要聰明伶俐些。”
聽到這話,賈璉認真的問:“表弟,這可是真的?”
林璟玉嗤笑道:“表哥,這話我聽得倒是不少,許多老人都說過。我們哥兩談起玦哥兒,我突然想起這話兒,給你當個笑話講罷了。可要說真假,我還真不敢給你打包票。”
“那倒也是,還不知誰家的姑娘會撿你這大便宜呢。”
賈璉暗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嘴上和林璟玉取笑,心裡卻是將這事兒認真記下。
“表哥取笑了。”
賈璉炫耀般地說了好些玦哥兒的趣事兒,林璟玉也就愉悅的聽著。小孩子單純率真的行為卻是招人喜歡,況且還是在自己身邊呆過幾日的孩子,這樣子的趣事兒便就更加形象動人。
等黛玉過來說已經安排妥當可以出發之後,賈璉頗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榮國府裡,清楚玦哥兒嬌態的就煙柳和邢夫人兩人,勉強再算上個賈赦。說起來,在外面忙的賈璉在玦哥兒身邊的時候多呢,在他們面前大多是他在聽。賈母精神頭怎麼也趕不上年輕人,而王熙鳳活吃了玦哥兒的心早生了,又怎麼會安心聽賈璉炫耀。如今逮著林璟玉,可不得好好顯擺一番,賈璉便是越說越有勁了。
從偏門進了榮國府,林璟玉和黛玉慢慢的朝賈母的院子去。沈嬤嬤和安嬤嬤跟在黛玉身後,王嬤嬤和雪雁攙著黛玉慢慢走著。
林璟玉就走在黛玉的旁邊,賈璉則是有些心不在焉,步子都有些急了,尤其是聽得榮國府的丫鬟說邢夫人抱著玦哥兒在賈母屋子裡伺候之後,生生超了林璟玉他們三步的距離。
“哥哥”
聽得黛玉喚他,林璟玉壓低身子湊過去。低聲問:“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適?”
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