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薄緋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早早設計好了,等她過來時,這麼將他禁錮在懷。 他就這麼死死摟著她,燙人的唇抵在她的頸後,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誘人的體香。 “別動!就讓我這麼抱一會,否則——” “否則怎樣?” 林默沒好氣地掙扎,甚至想要從包裡掏出銀針,把他再扎癱瘓了。 薄緋夜跟她相處了這麼久,早就對她的行動了如指掌,在她手靠近包時,就制止了她。 “放開我!薄緋夜!” 林默在薄緋夜的懷裡扭來扭去,V領針織T恤的領口較大,無意中扯下了一些,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口。 這一幕,落入薄緋夜眼裡,刺激得他渾身血液沸騰。 好比是吊在毛驢眼前的胡蘿蔔,一晃一晃,勾人到極致。 他一雙被情慾渲染得發紅的深眸中,迸射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喉結亦是來回滾動,一時間失了神魂。 情難自控地,薄緋夜就發狠一般吻住了她的唇。 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就是想要佔有得更多。 他近乎瘋狂得吻咬,想把她拆吃入腹。 吻勢如熊熊烈火,頃刻間,燎燒一片荒蕪的原野。 林默的內心是抗拒的,為什麼已經分手了,薄緋夜還要對她做這種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但她的身體卻早已習慣同他做這樣的事,本能地臣服於他。 口腔中一番糾纏鬥爭下來,她漸漸敗下陣來,不由閉上眼,沉浸其中。 他吮著她的唇,好像嚐到了這世間最美的奶糖,嘶啞著低聲問道:“這些東西,你都可以叫快遞送過來。默默,你是不是還在期待?” 林默緩緩睜開眼,看著倒映在男人那雙漆黑深眸中氣喘吁吁的自己。 期待? 期待與他再見一面? 還是期待他的挽回? 亦或是期待這樣一場吻別? 被分手的人,就像被下了癌症末期診斷書的病人,不肯放過任何一種治療方式,努力地掙扎著尋求生機。 也許她的內心真的是期待的,期待他改變主意,畢竟他們曾經有過那麼多美好。 但她不想承認這些想法,更不想被他看輕了,只蹙著眉,用淡淡的語氣道:“這麼貴重的物品,我還是親自還回來,比較放心。” “哦,是麼?”他嗓音沙啞地輕笑,指腹或輕或重地摩挲過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很是曖昧,“分手之後,一炮而別。” 林默的心一沉,震驚無比地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 “我們是不是該打個分手炮?” 這一刻,他的身體如磐石般堅硬無比,最深層的邪念佔了上風,去他的理智和綱常,凡夫俗子所遵從的一切統統被拋到腦後。 反正他已在地獄。 “我脹得疼。” 他雙眸炙紅,身體繃緊,像是發情的野獸,半誘半哄地著,還用那烙鐵處拱了拱她。 “默默,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說著,圈在她腰間的手往下移,要把她長裙掀起來。 林默的三觀都要被震得稀碎,她能接受吻別,但接受不了炮別。 “啪!” 她心底寒意驟起,一巴掌狠狠扇到了男人臉上,情緒失控地怒斥道:“薄緋夜,你把我當成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把她的愛和身體踐踏個夠,他才肯罷休麼? 這女人打人夠狠的! 一巴掌就把他的面部血管扇爆裂了,血液從嘴角流出。 也是這一巴掌,把他給打醒了過來! 滿嘴的血腥氣,他指腹抹掉唇角的血跡,晦暗不明的眼底是一抹冷笑。 “反正也是送上門來的,不是麼?” 林默眼底霧氣騰騰的,但被她死命壓著,不肯在他面前落一滴淚。 這裡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只想拿了乾坤玉快點走人。 她從書桌上跳落到地面,就彎腰去開啟抽屜,但薄緋夜又先她一步,從抽屜裡面拿出了那塊油潤的玉石。 “還給我!” 林默朝他攤開手掌,意思是要他還給她。 “打我一巴掌是要還利息的!” 他舌尖抵了抵後牙槽,被扇紅的俊臉陰惻惻的,笑意越發不達眼底。 “利息?怎麼還?” 林默咬了咬唇,儘量順著他的意思,不知道薄緋夜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也許,他一巴掌把玉石拍成粉末也是有可能的。 他走到視窗,把手伸出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