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會聞到西索身上的香味呢?我身上好像並沒有‘唯一’呢?況且,唯一不該是在西索的身上嗎?為什麼連伊路米也會散發出那種香味呢?
真是搞不懂啊……!
索一諾扶著紀曼走到窩金面前,她仰著頭看我,問:“可以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唯一’嗎?”
我搖頭,在窩金的背上寫道:告訴她,很遺憾我手上並沒有她要找的‘唯一’。
索一諾很驚詫的看著我,喃喃道:“怎麼會沒有呢?明明你的身上散發著這麼濃烈的香味,在森林裡我還不是很肯定,可是就連紀曼爺爺也聞到了,怎麼可能沒有呢?”
喔……原來你救我是因為我身上散發著‘唯一’的香味嗎?我還以為是你是個好人呢?
“你可以下來讓我聞聞嗎?我想我能找得到它的!”索一諾激動的看著我。
我嘆息,好吧,既然你不放棄,我也沒辦法啊。況且你還救了我。
從窩金的肩膀上滑下來,站在索一諾的面前。索一諾仔細的聞了聞我,突然——我的衣服被索一諾撕破,話說我的平坦的胸啊……外露無疑……
我跪地淚奔的捂著胸,難道是因為喜歡的人是西索,所以您也變成變態了嗎?
索一諾指著我的胸口,驚聲道:“原來在這兒!原來‘唯一’在這兒!”
我將衣服的碎片遮了遮有點發涼的胸口,然後低頭看向那塊深深的疤痕處,啊……我忘了,我將‘月光’□了這裡啊!月光?!我暈倒……我一直以為月光是鑽石,因為芭娜奶奶是對我這麼說的。對此我深信不疑,但是現在仔細看看月光的樣子,啊……原來它就是‘唯一’?怪不得,怪不得從芭娜奶奶那場測試之後我能隱約聞到一股淡然的香味,之後會越來越濃,都是因為我一直拿著月光啊!?
這個變態的劇情,變態的芭娜奶奶,到底是在想什麼呢?OMG……突然想起來,芭娜奶奶對我說過月光是我的嫁妝……不會吧……原來她是這個打算啊?
是希望我找到拿著另一半唯一的人嗎?
OMG……芭娜奶奶,您真是太為我“著想”了啊!
我內流成河的看著庫洛洛,又看了一眼其他的蜘蛛,覺得自己怎麼這麼悲涼呢?
努力的將衣服的碎片合成一片,遮住我的胸口,可是好像怎麼遮也遮不住了呢?我摸了摸冰涼的月光,啊……它既是唯一。
唯一……拿著它另一半的人就會是我的唯一嗎?
答案是:不——可——能!
西索怎麼可能是我的另一半嘛?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我想把唯一取下,可是這樣會損壞我此刻的心臟。心臟是才長出來的,我不想因為這個又去破壞一顆心。啊……真是惱火!
原先還以為,只要將月光嵌進心裡,那麼我就永遠不會忘記阿貝庫。可是現在我突然覺得自己笨的不行!這樣是不會忘記阿貝庫,可是我好像又和西索扯上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呢?
苦惱啊苦惱!
我抱頭蹲下,該怎麼辦啊?我該拿這塊該死的石頭怎麼辦啊?
索一諾突然將蹲在地上的我抱起來,拿著一把刀比在我的喉嚨上,我看著她發紅的雙眼,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
“你怎麼會有唯一怎麼會有唯一!你不可以有唯一!不可以!西索是我的,是我的!我真的很喜歡西索!!!”
我暈……她不會以為我要跟他搶那個變態吧?那個變態……就算倒貼到我身上也不可能啊!!
突然覺得身體一輕,我痛苦的看著地下的蜘蛛……話說我又飛起來了?
聽見紀曼在後面痛苦的喊著索一諾的名字,啊……誰也沒想到這個溫柔的女孩子會突然發瘋呢?
這還真是一場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