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過，不礙事。”

此話一出，四人都不同程度地變了臉色，只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解決了最後一小塊牛肉後，我擦了擦嘴，我離開了餐桌，再此之前，我放話：“有需要儲存遺體的，歡迎隨時來找，價格100萬歐元，歡迎討教還價，各位！”但不擔保討價之後，價格會不會變得更高。

晚上安迪找上了我，再次重申，讓我千萬不要插手他和凱瑟琳之間的事，也請我告訴萊利不要插手，他說，他的事情自己會解決。

剛想說我絕對不插手的時候，感覺內心突然漏了一拍，一陣驚慌，直覺隨時會失去什麼似的，渾身僵直，不知該怎麼反應。

“喂，席凡，沒事吧你……”

任憑安迪怎麼搖晃我，我都只是沉浸在那股心慌中——

第一個我想到的是傑伊斯，但是下一刻就否決了，在那裡根本沒有生靈能傷害傑伊斯；第二個我想到了將臣，同樣因為將臣即使吞了淨世龍珠，即使被好幾條神龍貫穿都沒事而否決；第三個，我想到的是艾拉。

‘艾拉，你在哪？’

＇我在實踐主人的猥瑣，沒，說錯了，我在被人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偷襲，哈哈！＇

‘安全？’

＇沒有比現在安全的，哈啊——＇

顧不上什麼，聽到艾拉瘋叫的同一時刻，我莫名其妙心慌的更厲害，馬上用契約召喚了艾拉……

∷

留守山洞外圍，瑪丹娜和況國華在即將來臨的激戰前吃著最後的晚餐……

山洞內，將臣獨自站立，非霞去了給李盈掃墓，納蘭則代替他去了仲天他們的居住地交流關於“命運”的資料。

盯著眼前懸浮著五色石，將臣想起了導致一切發生的女人，這位被命運利用的女神。想起唐朝時候，對楓那毫不留情地一刀，刀是司火之神仲天全力打造的武器，能造成的傷害……

終究還是悶聲閉上了眼。喝了口啤酒，將臣感受著入口那熟悉的澀，想起了是楓為他選擇的，又笑了，此刻的感受複雜地連將臣自己也說不清楚。

久久後睜眼，早已是華燈初上的時間，而洞外，將臣發現了那裡有兩個人和一個天使。兩個人，一個是馬家傳人，一個是普通人；一個天使，是每年都會找將臣決鬥，目標是消化了將臣的華連西爾。

將臣的眼中，華連西爾是個奇怪的天使，第一次跟他去聽精靈的故事，天使居然當著他的面抓了一隻精靈吃下，讓將臣愣了。本來想教訓他的，結果他說他只是吃一個。然而，將臣不理他轉過身聽故事的時候，華連西爾居然提劍就攻擊將臣，眼中滿布了欲/望，當然，將臣知道那是食慾（=　=）。

受到攻擊將臣擋掉攻擊的同時反攻，對天使造成了很多傷口，卻都不致命，倒是天使招招狠厲，最後將臣一個失手，眼看對方那帶著不輸於淨世龍珠神聖氣息的劍就要砍下來，突兀地，天使像是被什麼力量拉扯住一樣，突然消失不見。

自此之後，天使每年都會跑來找將臣要求決鬥，將臣也答應，雖然天使不弱，但是想對付他，估計很久很久之後都不行。

決鬥多了，將臣就問出了最開始的疑問。

天使華連西爾回答，有黑色翅膀的不一定是墮天使，有白色翅膀的也不一定是純潔的白天使，當時說著這樣道理的華連西爾表情很奇怪，讓將臣想到了“便秘”這詞。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華連西爾還說，他的主人，是個不倫不類的鳥人，雙色翅膀，既不是墮天使，也不是正直跟著神的好天使；他說，他的主人是個猥瑣的死變態，他主人心理扭曲。華連西爾說，第一次打到一半消失，就是他主人召喚他了。

讓將臣好奇，究竟什麼樣的主人才會調/教出這樣的天使，只是打探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