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了這種冷遇。
所以在認識到這一點之後,穆飛英乾脆直接告退,返身就回了湖心小亭,然後對著所有賓客宣佈今天賞樂到此為止,隨即曼妙身形徹底消失不見,空留湖心小亭在眾人眼中矗立。
而在穆桂英離開之後,周圍的這些修士也慢慢的從那種參悟的狀態之中退了出來,互相之間也不多作言語,都選擇先先後後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看樣子好像對於他們來說,這個過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一樣。
“嗯,這就是結束了嗎?”
見狀,張不冬看著呂瑞蘭問道。
說真的,就這麼離開的話,他還真的有一點患得患失。
“嗯,怎麼?難不成你還捨不得我那位飛英師姐嗎?”呂瑞蘭聞言玩味的回道,還當是張不冬捨不得穆飛英呢。
張不冬聞言尷尬,心想呂瑞蘭今天好似吃了嗆藥一樣,隨即心思一轉,回道:“嗯,我還真的捨不得,幸虧有這七彩迴音螺能夠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張不冬邊說著,還做出回味無窮的神情,當真是要多欠有多欠。
“你!張不冬你信不信我現在大喊自己是呂瑞蘭,說你綁架了我,然後讓所有人包圍你這個登徒子!”呂瑞蘭聞言惱怒,然後如此威脅道,張不冬這話實在是太過氣人。
“別,別,我就是好奇你們玄音派這種程式還不行嗎?”
張不冬聽了呂瑞蘭這威脅,頓時服輸,他倒不是怕被玄音派女修對付,而是不能違背師傅的交代,要是呂瑞蘭真的一激動這麼做了,風信子交代他的事情也就做不成了。
“哼,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其實玄音派的賞樂大會並不短暫,只是今天我們來的太晚了,要不然本來在這最後的壓軸演奏之前,還是有其他的弟子進行演奏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常來的,所以非常熟悉這個過程。”
呂瑞蘭聞言,嬌嗔的哼了一句,然後如此回道。
“那我們也一同離去嗎?”
張不冬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既然結束了,他也沒發現什麼證據,那就只能另擇機會了。
“我……”呂瑞蘭有些欲言欲止,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你好像有些心事。”張不冬見狀出言問道。
“是這樣的,我之前便就已經傳訊出去,按理說此時應該能夠接到回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怕是這一次聯絡不到我想聯絡的那個人了。”呂瑞蘭想了想如此回道。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呂瑞蘭卻是並沒有太多的沮喪,之前她想要聯絡到柳絮也不過是想讓柳絮為自己出一口氣,教訓教訓張不動而已。,但是現在她已經對張不冬沒有那麼大的成見了,潛意識之中反而更不希望柳絮回信,相反更加期待張不冬能夠親自把自己送回去。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沒必要留在這裡了,咱們和這些人一起出去,路上還能打探一些訊息。”
張不冬聞言,不知為何有一種事情不出自己所料的感覺,更加懷疑玄音派出了什麼變故,隨即如此說道。
“打探什麼訊息?”
呂瑞蘭有些不解的問道,她不知道張不冬這麼著急離開做什麼,又要打聽什麼訊息。
“你和我來就知道了!”張不冬留下這樣一句話之後,就向著先前離開的那些人追去。
沒幾步他們就追上了前面的修士隊伍,出口與入口的位置並不在一處,顯然修道人與普通人還是有一定的差別的。
“這位道友請留步,不知能否和您相詢幾個問題。”
張不冬先是攔住了一個外表比自己年齡稍微大上幾歲的修士說道。
“不知道友有什麼事情,要相詢於我。”
那修士聽到這話,停住腳步,然後非常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