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呂不韋如此幫我說話,讓我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像他這樣的人越是對你好,就越是笑裡藏刀,哎!跟呂不韋打交道還真是有點累啊!
莊襄王微微皺眉,對於我的為人,其實莊襄王是絕對相信的,他根本就不認為我會如此鬧事,便對我問道:“楚太傅,寡人想聽聽你的說法!”
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的確不錯,是楚天翔帶人去行館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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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驚訝,沒想到我如此便承認了,不過莊襄王似對我很瞭解似的,並沒有驚訝,只是溫和的看著我,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環視了一下週圍的人,鹿公和徐先也是微微愕然,楊泉君則是陰冷一笑,我一笑置之道:“大王,雖然楚天翔是帶人鬧事,不過楚天翔並不是一個不分是非黑白之人,如果不是因為渭南武士行館的人先鬧事,楚天翔又怎會如此呢!”
“楚天翔你還想狡辯嗎?如今可是鐵證如山!”
楊泉君不想給我狡辯的機會。
此時蒙武蒙恬卻出列,只聽蒙武道:“回稟大王,當日卻是行館之人前來鬧事,楚太傅也是為民請命,上門鬧事實在也是忍無可忍!”
蒙恬道:“當時我們亦在場,可為楚太傅做證!”
蒙驁也沒想到自己兩個寶貝兒子會站出來為我說話,不過想到兩個兒子告訴他已經拜我為師,也便釋然了,呂不韋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沒有人察覺到他的異樣,當然是除我之外了,整個大殿之上,只要我想,誰能瞞得了我?
莊襄王不理楊泉君,直接對我道:“楚太傅你便將當日所發生之事說出來!”
我便逐一將當日之事說了出來,並且沒有添油加醋,當然我鬧行館時乾的事,自然是一筆帶過了,難道還要我解說一下是怎麼用降龍十八掌鬧事的?
楊泉君等我一說完便道:“荒謬!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楚天翔你鬧事……”
我突然轉向楊泉君正氣凜然,毫無畏懼大聲道:“楚天翔何來顛倒是非黑白,當日之事,見到的人可是整條街的人,當時在我處看病的人何止數十人?他們都能為我做證!確是行館之人先行鬧事在先,楚天翔只是希望對他們懲戒一番!大王施行的乃是仁政,提倡體恤民眾,國以民為本,百姓之事自然是最重要的,難道任由此等惡人橫行街頭,欺壓百姓嗎?”
楊泉君被我的氣勢所震懾住了,一時之間連說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我把莊襄王的仁政也說了出來,如果反對的話,就等於間接反對秦王了,這讓他如何反駁?此時一身素衣,飄然若仙的琴清輕吐芳音道:“大王,琴清也可做證,當日之事,的確如楚太傅所言!”
連琴清都說話,別人還有什麼好說的,琴清本就是王族中人,兼且在秦人中有著象徵一般的形象意義,如同妮兒在趙國軍隊裡的作用一般,所以她說的話可是很有分量的!
“大王……”
楊泉君不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可以好好整治我一番,沒想到卻被我如此輕鬆扳回,更讓他意外的是鹿公徐先也會幫我說話,而且還有琴清為我做證,莊襄王也不甚相信他的話,這完全出乎他原來的設想。
小政此時道:“父王,這渭南武士行館,如此橫行,必要重罰!”
莊襄王道:“不錯!是該重罰,就依太子之見!就由呂丞相負責此事!”
呂不韋恭聲道:“微臣一定秉公辦理!”
楊泉君沒想到整治我不成,倒還要懲罰行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來他還是低估了我,低估了我身旁的人,不說蒙家兄弟做證,有鹿公和徐先兩個維護正統的大將幫我說話,就足亦!更何況莊襄王對我的信任程度,絕對不是楊泉君能想到的!
小政又道:“父王,兒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