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冒起的感動瞬間砸成一地水花兒，風乾無痕。

小龍女看著我們，突然出了神。

我被她怔怔看得有點毛，戳：“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跟師姐，怎麼才能跟你們現在這樣，成為真正的妻妻。”

“……”妻妻是什麼鬼？

算了不管了。

作為師祖婆婆，我還是要安慰下這孩子：“你也不要太過傷感，莫愁那孩子其實很單純，你真心帶她好，功夫用到了，總有一日她會從你的。”

“可是我等不及了。”木美人平靜望著我。

“……”我早已崩在了這小龍女的人設裡，“喂，你別這麼急好麼！你是小龍女啊，最清心寡慾的好麼！再說現在李莫愁自己不肯跟你那啥，你還能怎樣？難不成霸王石更上弓麼？！”

她卻眨巴了一下眼睛：“這主意聽起來不錯。”

然後，一陣風般捲走了。

“……”

我揉揉眼睛，對著她留下的一地煙塵發呆。

莫愁徒孫，是師祖婆婆對不起你……

雖說對不起，但……既然已經對不起了，那就——順便去偷窺偷窺吧o（╯□╰）o

我以前偷看趙敏和周芷若那啥都是自己一個人，這次能帶著心愛的人一起分享，自然更興奮。

然而，當晚我們只看到——

“啊！你想幹什麼？小龍女，你找死！”驚叫的聲音。

“師姐，我知道你也想，你就不要反抗了。”木木的平淡聲音。

“胡說八道！去死！”暴躁的聲音，“冰魄銀針！”

“師姐你真狠心。”夾雜在小龍女木木聲音裡的，還有“奪奪奪”三枚冰魄銀針釘在牆上的聲音。

“狠你瑪！”繼續暴躁，夾雜著拔劍的聲音，“拂塵功！”

“玉女劍法。”拔劍相擋。

“赤練神掌！”

“美女拳法。”

……

於是，我跟郭芙看了一晚的現場比武。

翌日，我跟郭芙打著哈欠，從屋頂爬下來。

然後看到小龍女青腫著眼睛走了出來……

我捂眼。

好吧，原來我對不起的龍女徒孫。

霸王石更什麼的，還是要看實力的

“你們偷看。”小龍女頂著熊貓眼望我。

“……”我又是尷尬，又是於心不忍，乾笑著上前安慰，“那個……也不要太灰心，這武功之事嘛，來日方長……”

“你教我武功，我要打敗她。”熊貓繼續望我。

雖然我見猶憐，讓人不忍拒絕，但我確實也沒辦法：“你跟莫愁是古墓派傳人，我跟你師父都不是藏私的人，你也知道。能教你們的，我們都教了。”

“那你教我速成之法。”

“練武本就沒什麼速成之法，都是靠積累和天賦。”我無奈苦笑，“你是很聰明很有天賦，但你師姐雖然笨偏偏一根筋練武功很合適……所以，她比你年長，闖江湖實戰經驗也足得多，一路比你提升快，也是情理之中。”

“那我也去增加實戰經驗。”小龍女認真思索，“就少林寺吧。聽說他們武功不錯。”

說著，就要往外走。

我趕緊拖住這個實幹派：“喂，你等等！你等等！”

少林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每個有血海深仇的人都喜歡往少林跑，動不動就引得全寺滅門，老方丈坐化？為什麼所有邪派高手都喜歡去少林走一遭炫耀？為什麼趙敏當初也是要“先誅少林，後滅武當”？為什麼如今小龍女還要去尋人家晦氣

“你別去找少林是晦氣了。”我一面苦勸，一面腦子飛速旋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