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上了四大妖姬,王瑾說:“這貨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小,這樣的場合竟然找我們來,肯定是害怕被秒成渣。”
她說對了,我就找她們來助陣的,如果在婚禮上遇見難堪的事情,有她們在,我絕對可以不戰而贏。
至於吳名士嘛?打過一頓之後,明顯聽話多了,(額,受傷的人是我,還沒有開始打,一腳絆倒了椅子,在他面前摔了個狗吃屎,他整整笑了三分鐘,見我沒爬起來,才把我扶起來,結果流鼻血了,可能是因為我的威脅,也可能是因為內疚,這廝決定配合我,我們簽署了為期一年的結婚協議,若干義務與責任都無關痛癢,最主要的是一條是彼此互不干擾對方生活,但是在婚約期間,若出現男女朋友,必須選擇地下黨,以此來維護對方的尊嚴。)
此時,吳名士穿著他的名牌西裝與我站在一起,完全忽略了陳子傑是我的前夫,我們以孃家人的身份跟爸媽還有若曦一起出現在婚禮上,本來覺得挺尷尬的,不過一想,最尷尬的人肯定不是我,對於二婚的陳子傑卻沒有換丈母孃這樣的境遇,陳家人估計比我更揪心吧!
那天我說帶他去買一套上臺面的西裝,他反問我說:“我的哪件西裝是上不得檯面的?”於是我拉開他的衣櫃一瞧,果真啊,我一直以為他穿的西裝是a貨,此時才知道,這貨很窮,但是生活質量一點兒也不差的。
“你一個賊,穿這麼好的西裝,你好意思做賊嗎?”經常給陳子傑買西裝,大部分的西裝價位也是略有所知,他衣服不多,但貌似真沒有一件是便宜的,不僅僅如此,相配的襯衫、領帶、腰帶、紐扣乃至口袋裡的小絲巾,皮鞋等配件無一不有,驚呆我的鈦合金眼。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穿衣也是很有講究的,出沒在什麼場合,就選擇什麼服飾,比如去公交車站、火車站,那我必須穿商務裝,因為誰能夠想到一個看似大老闆的人物會是一個賊呢?”
每次他跟我介紹當賊的經驗,我都會思考,他從小到底受的是什麼教育?為什麼提起這事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呢?
他說:“當賊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別人想不到你是一個賊。”
婚禮上正如若心設想的那般,她那群空姐同事們,必須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啊!加上陳子一的一些主持啊、演員、歌手之類顏值爆表的朋友們,分分鐘秒殺新娘啊,為此單若心臉一直很白。
這種感覺當年我就遇見過了,那時的陳子一還不過是個剛剛出道的小主持,不過,作為陳政委家的千金,資質再低,依舊多的是捧場的人,我還清楚地記得,整個婚宴都能夠聽見酒店外各種粉絲的尖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跟陳子傑的人緣多好呢?
如果不是那些人懂事兒,估計我們的婚禮就變成他們的表演秀了,我結婚的時候也算是陳家的一大喜事兒,故此還特意請了記者什麼的。
這次可能覺得是個醜事兒,沒有大肆張揚,低調行事兒,排場就不說了,連請的人都少了,除了陳家的幾個至親,就是陳子傑跟陳子一朋友圈裡十分鐵的幾個人,因為跟我都是熟臉,婚禮上明顯鬧不開。
整個婚禮氣氛有點凝重,非常的按部就班,有點冷清,唯一的熱點可能就是她那群空姐同事們為了搶繡球而各顯神通,不過最終也鬥不過我帶過來的妖精團,被林夕給搶過去了,氣得那群年輕貌美的空姐們臉都黑了。
而林夕這貨還繼續延續了她的毒舌風格,瞧著那繡球若有所思地道:“搶小三的繡球會不會被小三啊?”然後很瀟灑地把繡球扔到垃圾堆裡了,是的,她就是這麼幹的,為此單若心的臉拉得跟驢一樣長。
只是礙著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