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我與我的老師林梅之間發生的事情,算哪一類的呢?
我以為這不是一個需要選擇的問題,但是時間越向後走,我反而越會懷疑自己的選擇,在我的十七歲開始,我是做一件正確的應該做的事情嗎?
有時我一直在想,是我改變了林梅,還是林梅改變了我呢?
我們之間似乎曾經存在過那麼一張紙,好長的時間裡,似乎是我在努力要突破這張紙的束縛,等我突破這張紙,我才發覺,這張紙其實並不存在,或者只是一種由矜持虛構出來的假象罷了。
林梅的矜持大約是世間上最婉約的一種美了。
現在我才會真正體驗到她所帶給我的快樂的所在,其實不在於那些床上的快樂的呻吟,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最大快樂。
總有一種快樂是在你失去之後你才發覺到的,比如對於林梅,如果能讓我再選擇一次從前,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只要可以與她相依,哪怕會面對什麼樣的挫折與打擊。
可惜,學生時期的小男人顯然無法承受生活中的全部,大約在日後的無邊悔意之中,我也只能以此作為藉口了。
現實是一件奇怪的東西,當你的幸福就將要變成現實時,現實會就會變臉了,讓誠意的人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這大概也是現實的最基本特徵了。
我與林梅的故事之所經必須以七年之後仍只能以不斷的回憶作為結尾,這歸根於現實。
無論是誰改變了誰,我們卻都沒有辦法改變現實,現實裡,她是別人的老婆,而我則是一個在經濟上還要依靠家人的學生。
距離高考越近,我的心情越變得鬱悶,我沒有擔心高考,我擔心的是林梅,我已經無法適應一個離開她的生活,我不擔心短暫的分離,我擔心的人是等我大學畢業,卻再也找不到一個與她共處的未來。
但是我又如何可以忘卻與她相處的快樂呢?
那個夜晚會不會是一個生命裡再也無法抵達的快樂巔峰呢?
其實我並不笨,在那一盞半明半暗的路燈下面,我抱緊我的老師,從來沒有這樣用力地抱過她,我任由我抱著,甚至不再像往日那樣拒絕我去吻她。
我知道,我所期待的那一個時刻終於來了,我終於可以面對一個不設防的她,兩個人忘情吻在一起。
現在應該算是正規的初吻了吧?
除了笨拙地讓自己的唇去與她的唇做親密的接觸之外,我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更好一些,我聽到我們的牙齒碰撞的聲音。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接吻都會有不得其門而入的時候,我在尋找一個唇的快樂源泉,卻找不到一點頭緒,就像那日醉酒後在她的身體之上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位置是一樣的。
總有一個人是上帝派到人間來引導你走向極樂之巔的,對於我而言,這個人就是林梅。
這次依然是她引導了我。
在我笨拙到不知如何去吻她才會更讓自己滿足的時間,她的舌頭輕輕伸了出來,在我的唇邊稍作停留,然後就掠過了我的唇,如蛇一般悄悄伸進的我的口中。
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從我的心底升起,這是如何一種快樂呢?
我找不到合適的文字可以形容,我所知道的是,這次我無師自通的含住了這個可愛的小傢伙,輕輕吮吸著她,甚至學會模仿她的樣子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
在無邊的夜色裡,在昏暗的路燈的光下面,我們緊緊吻在一起,美妙的感覺讓我無法完全確認自己都做了一些什麼。
我想我的手也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從她的衣釦之間伸進了她的內衣裡,我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傳來的陣陣顫粟,我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所起的巨大的變化,她肯定感覺到了。
這次我卻不用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