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隨便去哪個人單身富女多的地方一站,整得整個小區的路燈都不需要電網供電了;如果你的長相與青蛙有的一拼,那你應該有才華,南朝北國、海闊天空,入得書房,下得廚房,才華溢滿三個大水桶,反正處處讓女人覺得頭髮長是應該的。
可惜,嚴格意義上講,我一無所是,除了一點點摻雜了虛偽的真誠,我真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些擔心李珏會利用旅遊的機會對我有所企圖,事實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就像一個和我關係很好的同事,除了在旅途中的交流,並無其它的事情發生。
而我無疑有些無恥,在如此純淨的天空下,我的有些想法卻是很小人的,世人本無事,有的人想多了,也就出現了事,多事的典故就是這樣來的。
在你的生命當中,有兩類人的出現影響了你,一類是讓你的生命出現轉折,換一個方向;一類讓你的生命沿著原有的方向加速。
胡莉是哪一類人?
林梅又是哪一類人呢?
關於女人的心,有許多的形容詞,其中一個叫作“海底針”,用這個詞來形容我的老師林梅,真的是很正確。
家裡的農莊離海 邊只有十公里遠,在離開家鄉去北京讀大學之前,我會經常一個人去到海 邊,面對大海,感受著大海的浩瀚,所以對於海,我是有著深刻的認識的,任何號稱巨大的東西,在大海在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所以我很佩服創造出“海底針”這個詞的那個人的創意。
而林梅的心,真的應該比海底的針還要難以捉摸吧。
十七歲的年輕人抱著一個豐腴的女性的身體,會怎樣呢?
慾望與現實之間有一道門,這道門或者叫作道德,道德或許是一種約束,或許只是一種藉口,反正,以十七歲的年輕,我無法理解道德意味著什麼,但是我知道,在我第二次抱緊了林梅的時候,這道門已經真正被推開了。
在我驚奇於林梅的不抵抗的時候,她的抵抗開始了。
她試圖掙脫我的擁抱,我也沒有放棄堅持,我抱住了自己的全部願望,如果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回憶在我從前的二十幾年的生命中有沒有一個稱為完美的時候,我相信有,就是在這個夜晚,在漆黑的臥室裡,我抱緊她,在她漸漸失去了力氣的掙扎中,我在體會著一種比真實的進入更讓從興奮的滿足感。
這算是一場戰爭吧,在風鈴的叮噹聲中,我就這樣盡了全力去試圖瓦解林梅的抵抗,她和抵抗終於失去了最後的底線,我卻同樣氣喘吁吁,已經沒有力量再進一步做些什麼,兩個人就這樣滾倒在她的床上。
“放開我,好不好?”林梅終於說了話,我喜歡她的聲音之中那種慌亂,但是我不會放開她,我依然抱著緊緊的,“我不,我就想抱著你!”我固執地堅持著。
“我們談談條件好不好?”林梅顯然對我的行為表示了無可奈何,我卻沒有任何退步的打算,“我喜歡你,我就希望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有些蠻不講理,但是在當時我似乎並沒有其它的想法。
“我們不能再那樣做了,那天是因為老師喝多了,我們不應該發生那樣的事情。”
林梅對於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後悔不迭,我感興趣的卻是現在的狀態,我抱著我的老師,像是抱著我的全部希望,一種無法描述的幸福感覺纏繞著我,我想,這也許是我所想到的最大的快樂吧!
“我不管,我只想每天都可以看到到,可以抱著你。”我在今天很為自己在當時的勇氣感到吃驚,我抱著我老師,我好像抱著自己的全部希望,絕不會有半點準備談判的打算。
“好,你不願意聽我的話,我生氣了啊!”林梅繃緊的身體突然松馳了下來,由我隨意抱著,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