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管道,順留下來,就可以淋浴了,當然想要關的話,直接將竹管下面兩分米處的竹片塞進去就好,很簡單的設計,很舒適的享受。
換了衣服,自然就順手洗了,等舒珂出來,天色也不早了,兩個獸人在廚房做飯,舒珂原本想去幫忙,被安嶽和老人叫了過去。
“爺爺,安叔,出什麼事了嗎?”他剛才可是聽到兩人提到自己和貝塔了。
安嶽點點舒珂的額頭,沒想到兩孩子在這件事上都是這麼遲鈍,“你覺得貝塔怎麼樣?”
舒珂一愣,什麼怎麼樣?
“挺好的啊。”不好,他也不會決定真的和他在——想到這裡,舒珂耳朵紅了,他大概猜到安嶽和老人是在說什麼了。
“你哥哥今上午去木家了。”
“……去木家?”舒珂沒反應過來,暗想自己是想太多了,原來說的是夏展和木娟嗎?
“木家那邊已經同意了,我還聽說鷹飛那孩子和東君也定了,除了他們還有幾對,都已經定下了,他們準備初冬那天舉行儀式。”
舒珂抬頭,看著眼神熱烈的安嶽,這是想要說什麼呢?
老人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乾脆直接點開了,“你和貝塔要不也一起定了吧。”
舒珂秒懂了,這樣再不明白,他就是個十足的傻瓜了。
可是舉行儀式,這種事應該就是和結婚是一樣的吧,那結婚什麼的,難道不是應該先求婚?貝塔好像沒說過啊。
有心答應,卻又鑽了牛角尖了。
“……再說吧。”
滿腔的熱情一下子滅了,安嶽急了。
“怎麼了?是貝塔有什麼不好嗎?”安嶽遲疑了一下,“還是因為我和貝十拖累——”
“安叔,”舒珂有些傷心了,“安叔,我不是那樣的人。”
安嶽也反應過來,自己說的過分了,趕緊道歉,又追問舒珂是為什麼。
“……這種事,貝塔沒和我提過啊。”舒珂低著頭,鬱悶的開口。
安嶽忘了現在的舒珂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自己去追,去逼迫獸人和自己舉行儀式的人了,而是一個不一樣的舒珂。
“是我太急了,”不過貝塔那邊應該有人說了,估計這件事也十拿九穩了,想到這裡,安嶽又高興了,“那好,咱們就等貝塔說了,不過你要先答應我,要是被他說了,你可不能拒絕了,到時候,咱們部落就有好幾對一起舉行儀式了。”
大概是常年在屋子裡,安嶽對這次的事情異常上心,也異常興奮。
晚上貝塔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怪異,舒珂也沒多想,因為他也滿心煩躁,部落確實逐漸安定下來了,兩個部落已經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這不這麼快就有獸人追上了達爾的雌性。而他們居然真的沒有一點進展,雖然進森林的時候,沒人也稍微親熱一下,只是稍微,比如親親嘴什麼的。
舒珂不是沒感覺到貝塔的欲、望,但是總是在要繼續下去的時候停下來。
晚飯沒有吃多少,舒珂收拾了東西就回房間去睡了。
躺在床上卻完全沒有睡意,他甚至在想,他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貝塔大概是後悔了吧?要不然為什麼兩個人同進同出都多長時間了,貝塔也從來不提儀式的事情。
“珂珂,你睡了嗎?”
貝塔有些緊張的敲了兩下門,手心裡的東西彷如火般滾燙滾燙的,他可是求了老族長好長時間,特地揹著舒珂做的。
“沒有,有什麼事情嗎?”舒珂沒動,情緒還是有些低落,他知道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卻控制不住思緒。
“珂珂,我有事想和你說。”
舒珂坐起來,嘆口氣去開門。
“什麼事?”
貝塔臉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