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人立刻準備車駕,送表姑娘回京去!”
“傻大個,你敢去!”邱敏心雙眼一瞪,周來福剛邁出去的的腳步愣生生頓在半空中,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最後只得垮著臉向蘇宛求救:“將軍……”
“知道我才是將軍,你還磨蹭什麼?”蘇宛的聲音有些虛弱,但是神情卻十分堅決與堅定。
周來福膽怯的瞥了邱敏心一眼,見她正瞪著自己,嚇得又縮了縮脖子。但是將軍的命令,他不得不遵從啊,避開邱敏心那彷彿要將他吃下去的目光,周來福囁嚅道:“邱姑娘,將軍說的沒錯,戰場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你還是……還是回去吧,這裡實在太危險了,一不當心命就沒了。將軍,將軍也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啊……”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被個嬌滴滴的大姑娘瞪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蘇宛鄙視的瞪了周來福一眼,周來福瞧見了,苦著臉上前請罪道:“將軍,都是末將太過粗心,竟然讓刺客混進了城裡,這才讓她有機會傷到將軍,都是末將的錯,末將自請軍法處置!”
他毫不含糊的啪的一下跪在蘇宛面前,倒把邱敏心嚇了一跳,她看看連請罪都請的這樣大義凜然義無反顧的周來福,又看看一臉病色瞧不出什麼情緒來的蘇宛,忍不住問道:“是什麼樣的處置?”
蘇宛靜默了半晌,方虛弱的開口道:“若按軍法論,此人噹噹眾杖責一百軍棍!”
“啊?”杖一百?不死也殘了啊!
邱敏心嚇得輕撥出聲,她到底是女流之輩,平日裡雖也與家裡的女人們鬥智鬥勇,手中要說沒沾些陰私齷蹉事是不可能的,可她在如何算計,也沒有真正的算計出過人命。因而一聽到要殺人,她就先白了臉。“他,他不是有意的,就,就算了吧。再說,誰也不知道那女人會是刺客啊!你昏迷不醒這幾日,他也挺不好過的,表哥啊,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叉吉腸才。
周來福聞言感激的朝邱敏心看了一眼,卻是神情堅定道:“多謝邱姑娘替末將求情,可是錯就是錯了。末將辦事不利,請將軍處置!”
“先起來說話。”
周來福本來不肯起身,但一抬眼瞧見虛弱卻神色堅定的蘇宛,哪裡還敢再多說什麼,連忙站起身來。
“當日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受傷之後,是誰在主事,後續又是如何處理的?”蘇宛蹙眉,一想到當日的情景,仍覺得歷歷在目,那寒光一閃間,令她依舊心悸不已!
她只記得,她當時彎腰去扶那個女人起身,才一湊近,那女人便兇相畢露,不知何時藏匿於袖中的鋒利匕首就那樣捅在了猝不及防的自己身上。
她原本還想問問那個女人的來歷,周來福請罪之時,便已經將她的身份道了出來。原來竟真的有南夷人的刺客混在流民之中,在她面前利用一個無辜的病的人事不省的孩子順利混進了城裡,並且還成功的刺傷了她!
她毫不懷疑,若不是楚之晏來的那樣湊巧,那個女刺客已經成功的刺殺了她,出色的完成了她的任務。
周來福在城牆上是見識過那個女人的演技的,當然她也見識過,可是她演的那樣自然那樣好,將一個母親的憂心似焚演的簡直是入木三分,騙到了他們所有人。要說周來福看不出來是有錯,她不也一樣沒有看出來嗎?
“當日刺殺將軍的婦人正是南夷人派來的刺客,那時她一擊得手,就要抹脖子自殺,被唐書凱制服了,怕她口中藏毒,捏碎了她的下巴。眼下人正在營中看管著,將軍若要審,隨時都可以。不過此人嘴硬得很,營中已經有不少好手前去審過了,卻是一個字都撬不出來!只等將軍醒了後,再決定如何處置她!”周來福簡略的將事情的經過以及後續說了下。
蘇宛皺眉,邱敏心已經搶在了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