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聽的頭疼,唱戲果然是得看人,人小花唱的就那麼傾國傾城,那是美的,這胖子也能傾國傾城,這是嚇得。
揉了揉眉心,“打住,說人話。”
胖子捏著嗓子還想繼續,我身邊的悶油瓶側頭看了他一眼,於是胖子十分流利的說,“天真此言差矣,如果我在他面前這麼的唱戲,不用他說話,那個黑眼鏡就該收拾我了。”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這黑眼鏡什麼時候跟小花關係這麼好了?”
胖子又是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那神神叨叨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農村裡跳大神的老婆子。
“那血屍都成對兒出現了,傀儡直接搞NP,花爺黑爺成了,這啥時候你跟小哥也能修成正果啊……”
我聽了一愣,本來想看看悶油瓶是什麼表情,結果眼前突然一黑,腳下一軟,直直的往地上跌去,沒來得及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被一雙手臂攔住了,我最後的意識便是胖子驚訝的叫嚷,“天真,就算你想逃避不想跟小哥在一起也犯不著暈過去吧?”還有就是悶油瓶那雙沉寂的眼被擔憂焦急代替,我想,這次沒有看錯,悶油瓶是在擔心我。其實如果不是暈過去了,我很想說,我沒有不想跟小哥在一起,真的。
☆、第二十三章
我感覺像是回到了過去,又像是做了一場夢,夢中是與悶油瓶見面後的事情,我如看電影一樣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看到了過去,也看到了一些當時我沒有留意的或是沒有看到的事。
比如,悶油瓶在前面開路而我只顧得低著頭看路時,他回頭看向我那帶著溫度的視線,比如,在遇到危險時,悶油瓶如何在我不知道的背後或者旁邊幫我擋下一個又一個危機,再比如某個時刻我熟睡時,他望向我的複雜的表情,以及會小心幫我裹下睡袋或者被子……
與其說這是我過去的經歷,倒不如說是悶油瓶的回憶,因為大多數都是他為我做的我卻不知道的……
看著看著,鼻子就酸了起來,我心底有些嘲笑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的在這兒矯情什麼呢……
可又想到,他孃的老子就是矯情了,這死悶油瓶子對老子有意思也不說,他以為是在小說裡麼搞什麼單戀苦戀的,悶騷……
最開始,我對於和悶油瓶之間的定義確實是兄弟,我也這麼以為他也是這麼以為的,可是在經歷那麼多後,我卻沒法兒把他當成單純的兄弟了。我也很納悶,明明胖子和他一樣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過命交情,怎麼我就對胖子沒那意思呢?難不成就因為他比胖子長得好看?我想不出答案,若真要有個說法,只能說是感覺,沒辦法,就是對這個死悶油瓶子有感覺……
在巴乃被石中人包圍時,他可以放任胖子跟著他一起拼命,卻讓我躲在黑暗中不要動,把我保護的那麼好……在失憶時卻放心的對我說“帶我回家”……願意頂替我去守終極……所以,他也不只是把我當兄弟而已吧?
突然之間又是一陣眩暈,眼前的一幅幅畫面消失了,我掙扎著撐開了眼皮一眼便看到了悶油瓶憔悴的臉,我從沒有見過他狼狽成這樣,眼裡都是血絲,面容透著死寂。
他看見我醒來時眼中那一剎那的狂喜差點讓我以為這又是一個冒牌貨。
“吳邪,你睡了五天了。”悶油瓶的話,讓我愣了一下,怎麼還有時差?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場夢,卻已經過了五天?!
我坐起身道,“我到底怎麼了?”
“你中了巫術,叫夢歸,之前你流鼻血,渾身無力,那都是預兆。”
聽了這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但聲音還是很平靜,“我怎麼中招的啊……”悶油瓶坐在我身邊,目光深遠,似是在努力回憶什麼,“這種巫術,需要人在不同時間陸續攝入不同的藥物。”
這時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