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脈象很平穩,沒有任何的問題。剛想問為什麼冷,卻忽然明白了對方了意思。嚥下將要問出的話,把人摟的緊了些:“睡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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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瀟,你診斷不出你父親為的病因嗎?”肖武有些焦急的看著殷瀟,從回來後的第二天,殷致遠的身體就越來越虛弱,第二天晚上,殷致遠直接昏迷了。
殷瀟愧疚的搖搖頭:“小五叔,對不起,我診斷不出來。只有父親和······她也許能治好······”
肖武安撫的摸摸殷瀟的頭:“不是你的錯,你還太小了。你去休息吧,我去陪陪你父親。”
“嗯。”
肖武走進殷致遠的房間,開始給殷致遠按摩身體,不知道對方會昏迷多久,只能做著最壞的準備。
“明天,我會帶著小瀟去醫門。我會保證小瀟的安全的······”肖武按摩完後,脫了衣服躺在殷致遠身邊,閉上了眼睛,輕聲說:“致遠,晚安。”
肖武帶著殷瀟到醫門的時候,仇榮派來的人已經拿著信物得到了醫門三個長老的認同,甚至連“洗禮”都過了。肖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三個長老大概被控制了。如果說收買不太可能,醫門的人每一個人都有著非一般的傲氣。還有對外人極度的排外,收買是不可能的。
今天,那個人只要在醫門大會上宣誓,那麼他就沒機會了。肖武握握拳,他只有五成的把握,畢竟殷瀟醫門的少門主,而仇榮的人卻是一個外人。只要利用這一點,醫門其他的醫者就不會同意。
醫門一個廣場,一個圓形的臺子,立著歷代醫門門主的雕像。三個長老還有一個男人站在臺子前面。其他的醫門的人整齊的站在臺子下面,等著上面的人發話。
“蘇環,是蘇木蘇門主外出收的第二位弟子,現在持有醫門的信物以及蘇木門主的親筆書信以及口信,我與另外兩位長老已經核實,沒有任何的問題。現在宣佈,蘇環擔任第9任醫門門主。”大長老站在臺上,拿著醫門的信物準備給蘇環戴上,本來信物是要現任門主戴給下任的,如果意外情況,可以由大長老代戴。
“慢著!”
大長老動作一頓,所有人都看向肖武的方向。
肖武領著殷瀟走到臺前,看著那個叫蘇環的男人,目光凜冽。但是蘇環卻是勾勾唇,沒有任何的意外。
“大長老,且不說你們不知道殷門主的下落,就算是要立新任門主,也絕對沒有這個外人的份。醫門門主向來是醫門門主的後代繼承,殷門主的兒子,殷瀟就在這裡,怎麼可以讓這個從未在醫門學醫的外人來擔任醫門門主之位?!”肖武看著大長老,面色不善。
“哼,你還敢來!虧的殷門主那麼信任你,誰想到你竟然打的是這種注意!”大長老恨恨的用柺杖敲了敲地板,“來人,把這個叛徒給我抓起來!”
“住手,誰敢!”殷瀟喊完,張開胳膊擋在了肖武的前面。
“大長老這是什麼意思?”肖武把殷瀟護在身後。
“你勾結外人殘害門主,威脅少門主,你這樣的人,按照醫門門規,應該杖斃!”
“你胡說!明明是小五叔唔······”肖武捂住了殷瀟的嘴,如果說他救了殷致遠,那麼必然會問殷致遠在哪裡,那麼,暗皇那裡就會暴露。而且,現在殷致遠昏迷著,他們完全可以說他故意的,並且還會找機會直接殺掉殷致遠。
“大長老就相信一個外人的一面之詞?枉顧醫門的規矩?”肖武知道,長老雖然有權力,但是在這種醫門大會上,他不敢不顧那些醫者的意願。
“首先,我不是外人。當然蘇門主外,遇到了我,收我為弟子,這裡有他的親筆書信,他就是怕有人不信,所以特意錄了音。長老們已經檢驗過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