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人擋在房頂殺手的箭道上被流箭當場射穿射死,還一人卻是被蕭去病磕飛的弩箭誤傷,大腿中箭,坐在地上嚎哭不止。
看到這麼多弩箭都殺蕭去病不死,甚至連馬都沒傷到,這些蒙面殺手也有些愣神,這人也太強了。但他們接到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死蕭去病的命令,就聽領頭的蒙面人一聲呼哨,這些殺手大多數都棄了手中的強弩,抽出橫刀,縱躍幾下跳到街道上來
“殺人了!”
“快跑啊!”
短短一個呼吸間,就一下死了四個人,傷了一人,箭頭亂飛,鮮血流了一地,受傷的人哭個不停。整個街道上的人一下由極靜變為極動,亂成了一團,沒頭蒼蠅一般亂竄。
不遠處本來準備來找蕭去病晦氣的王焊邢縡等人這個時候也嚇得退後了好幾步,邢縡還好,他是街頭混混出身,好勇鬥狠慣了,殺過人見過血,倒還鎮定。那王焊完全是個銀樣鑞槍頭,平時以為做自己多了不起,甚至還幻想過要當皇帝,這個時候卻嚇得兩腿瑟瑟發抖。
“真是沒用,這都殺不死!”
邢縡嘴裡惡狠狠地罵出了這一句,聲音不大,但蕭去病卻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跳到街面上的三十多名蒙面殺手已經從四個方向快要將蕭去病團團圍住,街道兩邊的房頂上依然還各有兩名殺手正在收拾被丟棄的強弩。
蕭去病伸手拔掉了肩膀上的弩箭,控制傷口附近的肌肉猛地一收縮,很快將血也止住了。猶豫了不到四分之一秒還是跳下馬來準備迎戰,街上人太多了,又亂,除非他不管前面人的死活橫衝直撞,否則小紅馬根本跑不過這些在屋頂都縱躍如飛的殺手。
蕭去病飛身跳下小紅馬,橫刀輕輕在馬屁股後面一拍。小紅馬打了一個響鼻,晃了晃腦袋,似乎不想離開,而是渴望與蕭去病並肩作戰。蕭去病眼神一冷,似乎在說聽話,小紅馬這才悻悻跑出去十來步。那些殺手倒對它倒沒有怎麼為難,畢竟是匹寶馬。
“噗!”的一聲,那名大腿中箭的路人停止了嚎哭,他的脖子被一刀砍斷,腦袋滴溜溜滾了出去。
蕭去病瞥了一眼這些圍上來的蒙面殺手,一個個都露出狠厲的目光,看不出一絲緊張,相反卻顯得十分興奮。有一個傢伙甚至忍不住舔了一下面巾後的嘴唇,就像一群狼撲向一隻兔子那樣陰狠殘暴。
全部都是嗜血成性的職業殺手!
老子兩萬多人的軍陣的都單槍匹馬闖過來了,還怕你們?
蕭去病並沒怎麼學過刀法劍法,但卻擁有比一般練武者高出幾個數量級的力量和反應速度。說時遲那時快,不等這些殺手合圍,蕭去病雙腳往後一蹬,迎著那蒙面頭領的凌厲的刀光,向一發炮彈般朝他直撞過去。
那頭領完全沒看懂蕭去病這是什麼打法,他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悍匪,當然不可能被蕭去病輕易嚇倒,他雙手握刀照著蕭去病腦袋一刀狠狠劈下。
蕭去病手中橫刀橫著向上一迎,當的一下,金鐵交擊的聲音震得人耳膜嗡嗡響。緊接著空氣中就響起一連串悶雷的聲音。蕭去病已經欺身而上,左手手臂一個橫甩,正是太極拳炮錘裡最簡單的撇身捶,一記手錘帶著空氣的爆裂之聲就狠狠打在那名殺手頭領的胸口上。
那人的胸口立刻像豆腐一樣塌陷進去,整個人像炮彈般飛了起來,眼睛完全地鼓了起來,口中鮮血狂噴,飛出去三丈多遠才重重落到地上,只一招已經把他打得重傷不起。
那頭領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這樣不入流的刀法、打法打成重傷。在他的經驗裡,自己雙手握刀幾乎用盡全力的一個下劈,蕭去病那樣的應對方法簡直就是在找死。又是單手,又是橫刀,又是上撩,根本用不上力嘛。
他想的沒錯,若是兩個實力相當的人,這個單手橫刀向上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