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屬於是了。
夏之淮和綰綰同款如喪考妣的表情,兄妹倆蹲在路邊齊齊興嘆。
誰來救救他們呀?
今天難道真要風餐露宿了嗎?
夏之淮將毽子撿過來:“綰綰,你還是趕緊練練吧,不是說臨陣磨槍,不利也光嗎?”
綰綰扭頭幽怨道:“師父說,臨時抱佛腳是沒用的。”
“佛祖很嫌棄。”
夏之淮拿著毽子,與她大眼瞪小眼:“……”嘖,臭小孩兒,又跟他槓上了!
不出意外,綰綰在踢毽子比賽中,戰績為一,排名墊底。
夏之淮憂傷地蹲在一邊,淺淺嘆氣道:“這次如果沒選到好一點的房子,你會不會不習慣?”
綰綰從兜兜裡掏出兩根棒棒糖,撕開糖紙遞給他一隻,搖了搖小腦袋乖巧道:“沒關係啊,我都能住的慣。”
畢竟她是小桃子嘛,千百年風吹雨打都過來了,錄節目再差的環境應該也沒有幕天席地糟糕。
就是吧……
“哥哥你可能會住不慣。”
哥哥是個講究人。
當神的時候,巢穴都必須是無數寶物鑄就而成,下凡歷劫生活條件好像也沒差過。
她很擔心哥哥吃不了苦。
綰綰舔了一口棒棒糖,望著夏之淮憂心忡忡地說道:“哥哥,你為了自己也應該加油。”
夏之淮望著前方拿著玩具槍“啪啪啪”打氣球的幾人,單手搓了搓臉:“我準頭不好,而且你別忘了,我運氣更差。”
綰綰舔棒棒糖的動作一頓,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那你完蛋了哥哥。”
夏之淮捏捏她小肉臉上最近養出的小奶膘:“沒關係,人生一擺爛,快樂多一半。”
綰綰一時間啞口無言:“……”
從來沒覺得哥哥這麼懂人生!
……
夏之淮端起玩具槍,瞄準板子上的氣球時,信心滿滿地扣下扳機。
然後,脫靶了。
場面一度很尷尬,他摸了摸鼻尖,乾笑道:“失誤失誤。”
綰綰將臉扭開,不忍直視,小聲與身邊安安靜靜像個小天使似的顏書說道:“我感覺有點點丟人。”
顏書站在原地,白白淨淨的臉蛋浮現一抹茫然,悄悄盯著綰綰看了一會兒,小聲說道:“不丟人。”
綰綰腦袋溜回來,與他靜靜地對視了片刻,忽然問道:“你吃糖嗎?”
顏書:“零食都被收走了。”
綰綰將小胖手塞進兜裡:“沒關係,我的還在啊。”
她的家底兒可厚了,而且導演叔叔根本找不到那種。
將一根葡萄味兒的棒棒糖遞過去後,綰綰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小聲問道:“你今天是不是不開心啊?我發現你老是在發呆。”
綰綰和顏書在上一次的節目錄制中,就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她是個很熱心的小夥伴,雖然第一次見顏書,覺得他像那種住在大房子裡,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少爺。
但接觸下來後,她發現顏書還是很仗義的,就是不太放得開,性子有些拘謹。
人卻是很好。
顏書站在綰綰身邊,垂著眼簾沒說話,手指捏著棒棒糖,將沉默進行到底。
綰綰扭頭不解地望著他:“我們是朋友嗎?”
顏書點點頭。
“那有困難就要說出來,說不定我就可以幫上忙啊。”
顏書搖了搖頭:“謝謝,但你幫不上。”
綰綰不懂為什麼。
她只感覺顏書心情很沉重,剛剛一起玩的時候,就算是笑也好像藏著不開心。
綰綰雙手rua了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