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檢修過,沒問題。”
“你們坐電梯直墜,完全是因為非自然因素的介入。”溫塘一臉同情地說道。
夏之淮撇開頭:“這個調查結果可真讓人高興不起來。”
綰綰雖然聽得有點頭暈,但還是很乖巧地坐在原地沒動,時不時眨眨自己的大眼睛,或者放空腦袋看著病床上的夏之淮。
見酒店那邊的調查暫時得不出結果,夏之淮只能把他們從上回酒店,帶著莫顏書和周母下樓後遭遇的一切說了一遍。
溫塘做完筆錄後,忽然問道:“我們的人在現場勘察的時候,發現一把斷裂的青銅槍身,你們還要嗎?”
綰綰對沒了器靈,且還斷成兩半的旗槍不感興趣。
夏之淮眼睛卻瞬間亮起來:“要,不過那把旗槍斷了,你們有認識的人,可以重新修復這把旗槍嗎?”
敖芥攤手道:“我們沒有這方面的渠道,你不如等出院後,去妖管局那邊問問看。他們那邊的能人異士還是蠻多的。”
“那旗槍……”夏之淮看了眼病房。
溫塘起身道:“那斷裂的旗槍留在警局也沒什麼用,你出院後直接去物證處,在那裡籤個字就能領走了。”
夏之淮提醒道:“那把槍原本是有器靈的,一個實力不俗的鬼將,只是那鬼將魂體本就損傷嚴重,所以被我和綰綰攻擊後,魂飛魄散了。”
“槍身雖然斷裂,但可能依舊殘留著很重的陰氣,你們把東西留在物證處,最好去妖管局買點符籙,壓一壓。”
“以免受殘器的影響。”
溫塘正色道:“多謝提醒,我回去就跟物證處的同事說。”
“我們還要重新排查一下酒店這兩日出入的人員,會盡快給你們調查結果。”
夏之淮撐著身體,慢慢坐起來:“周復來了嗎?”
“嗯。”敖芥頷首,“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隔壁病房了。”
夏之淮沒再說什麼,敖芥見他沒有其他問題,和溫塘一起離開了病房。
黃西空見夏之淮神色莫測,雙手插在兜裡,冷靜地點破他的愧疚心理:“你覺得沒辦法和周復交代?”
夏之淮撓了撓後腦勺,嘆氣道:“確實有點,他母親本不該牽扯進這種事情裡的。”
黃西空卻不這麼覺得:“他從一開始把母親叫過來照顧莫顏書,本身就應該有會遭遇危險的自覺。”
“他只是覺得將人安排在你們身邊很保險罷了。”
“你沒必要過意不去,你和綰綰只是他們請的幫手,又不是24小時不離身的保鏢護衛。”
“而且,我覺得就算沒有你們今天臨時起意下樓這一出,兇手應該也會想別的辦法,將你們引出大樓,對莫顏書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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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淮:“莫顏書只是個小孩子,他的存在只對莫家現存的幾個人有威脅,能夠左右他們到手的財產與繼承權。”
“除了重傷不醒的莫則許,也就那個莫家老爺子很偏心的私生子莫有群了。”
“雖然烏晚寧的兒子,和莫顏書也有競爭關係,但因為莫顏書父親保險箱裡的遺產分配檔案,和那份親子鑑定,烏晚寧的兒子對莫顏書繼承權已經構不成威脅。”
“更何況,烏晚寧現在……自身難保。”
黃西空掏出兒童牽引繩,套在了綰綰的身上:“你現在傷得那麼重,好好養傷,別操心那些有的沒的。”
“莫顏書現在就躺你身邊,病房裡綰綰也做了佈置,需要給你再留些護身的東西嗎?”
夏之淮搖頭道:“不用,我感覺我的力量好像……變強了。”
他抬起左手,隨手指向窗臺上那盆被葉子有些發黃的吊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