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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關助理想要我怎麼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呢,嗯?以身相許?”看到關葉童不自在的躲閃,杜維延故意使壞的靠近,讓她感覺到他說話的氣息。
“以身相許還是算了吧,在凱越的這三年中我跟杜總學的唯一的東西就是從不強人所難!”關葉童話裡有話。
“哦?看來如果我現在不放開關助理的話,就成了喜歡強人所難之人了?”話雖這麼說,杜維延卻沒有真正要放開關葉童的意思。
“杜總誤會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杜總您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了,您真該注意一下飲食了,男人一到中年容易發福。”雙手推著杜維延胸前結實的肌肉,關葉童知道自己的話沒有多少可信度。
杜維延發福?這鬼話,別說沒人信,大概連鬼都不會相信。
“哼,我這個中年男人和那些成天圍在關助理你身邊轉的小夥子比卻是老了。”杜維延自嘲道。
30歲的他還從來沒有把自己劃在中年男人的範圍,被關葉童這麼一說,心裡還真有那麼一絲不舒服。
睡在身邊的人
等杜維延感慨完,再回頭的時候,關葉童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關助理?關葉童?關葉童?”杜維延試探性的叫了幾聲,關葉童卻沒有任何反應。
伸手使勁的推推關葉童的肩膀:“你這女人,我知道你演技好,少在我面前裝,快給我起來!”
“嗯……別吵,困死啦!”
“臭女人,你給我起來!”
“阿越,你這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熟睡中關葉童把杜維延當成喜歡在自己睡覺是瞎吵鬧的高越。
阿越?杜維延皺皺眉頭,這個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竟把他當成了別人。
“這張床是我這個將要發福的中年男人的,你最好是滾到你愛的年輕小夥子阿越床上去!”杜維延口氣中有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酸味。
“愛著的人,和睡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同一個,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我不太在意,如果你在意的話,那你自己想想辦法吧,啊,困死了,再吵我睡覺我跟你發火!”被杜維延吵醒的關葉童哈欠連天的說完一席話,又倒在了床上。
她是真的困了,累了,這些天沒有休息好,藉著今晚上的酒勁兒,她又沉沉的睡著了。
“愛著的人,和睡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同一個,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愛著的人……”杜維延重複著關葉童剛才那句很有哲理的話。
低頭看到熟睡著的關葉童,眉頭又深深的糾結在一起:“喂,你這女人,滿身的酒味,要睡也先把澡洗了!……”
聽著關葉童越來越均勻的呼吸聲,杜維延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是徒勞,嘆口氣進了洗澡間。
杜維延洗完澡後,把躺在大床正中央的關葉童使勁的往邊上推了推後,才把自己和關葉童的距離最大限度拉大的躺在了大床的另一邊。
聽著大床另一邊的關葉童的呼吸聲,杜維延翻了個身把她給盯著,心中無限的疑惑。
他竟這樣與自己的新婚妻子同床了,奇怪的是,對這個女人他並沒有對以往那些費盡心思想爬到自己床上女人的厭惡與排斥。
沒人稀罕的蜜月
A市飛往法國的飛機上,關葉童無異於無聲的反抗的沉默,讓杜維延心中升起些許煩悶。
他不否認,自己單方面的把度蜜月的地方定在巴黎是有些不合適,但,他道歉也道了,該說的好話也說了,她還想怎樣。
“是你自己說讓我負責婚禮上所有的事,我決定去哪裡度蜜月也是理所當然吧,你至於給我鬧成這樣!”杜維延想來想去還是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關葉童依然沉默,別說開口了,她連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