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不出半個月,凱越杜總卻已經兩次把嬌妻揪出酒吧了,第一次的訊息梅姐成功把它封鎖了。
看著杜維延一聲不吭的把關葉童帶走,梅姐沒有阻止,也沒有封鎖任何訊息,她等著看明天的A市早報。
杜維延黑著臉,把關葉童從酒吧拖出來後,開啟車門便把她塞了進去。
看著眯著眼睛,靠在車窗上熟睡的關葉童,杜維延真的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她這副死樣子,鐵定是不能讓老太太的看見的。他真不應該把她拖出來的。
拿出手機撥通家裡的電話,向老太太報告她兒媳婦的下落。
“王嬸,是我,告訴老太太一聲,我和少奶奶今晚在我市區的公寓過夜。”杜維延掛上電話,瞥了一眼滿身酒氣的關葉童,猛的發動車子。
嘭!關葉童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車上:“啊,阿越,你這臭小子,故意的是不是,下車,你姐姐我不用你送……”
關葉童一隻手揉著剛才撞痛了的腦袋,一隻有使勁的推著杜維延,要把他趕下車,只是她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是閉著的。
看著關葉童的吃痛的樣子,杜維延又生氣又想笑。
剛才他太生氣了,只把她隨便的往車裡一塞,沒顧上給她系安全帶。
我不是你的阿越
杜維延抓著關葉童的手,把她牢牢的固定在座位上後,伸出另一隻手扯過安全帶替關葉童繫好,然後才又重新發動車子。
關葉童的酒品一向不好,喝醉後非要把身邊的人折騰的比她頭還暈後,她才罷休。
以前她醉酒後,都是高越送她回家。
所以,每次喝酒前,梅姐總是會拍著高越的肩膀說他今晚又有罪受了。
一進公寓,杜維延就把關葉童往沙發上一扔,皺著眉頭轉身,不願再多看她一眼。
關葉童可沒準備這麼容易放過他,伸手扯住了杜維延的衣角說:“阿越,給姐倒杯水!”
被關葉童又一次的叫成‘阿越’,杜維延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個女人也實在太過分了點,她心裡記掛著哪個男人他不在意,但他卻不能容忍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當成替代品。
“臭女人,放手,我不是你的阿越!”杜維延嘲關葉童吼了一聲後,伸手沒好氣的拍掉關葉童拽著自己衣角的手。
“痛,阿越,我要喝水。”顯然,杜維延的解釋在關葉童這裡沒有任何做用,她依然把他當成阿越。
“要喝水自己去倒!”丟下一句話後,轉身進了浴室。
如果他再不讓自己清淨一下,他不敢保證下一刻關葉童會死在他手中。
半個小時後,料定外面那個發酒瘋的女人一定睡的像死豬一樣,不會再給自己造成什麼困擾之後,杜維延才擦著頭髮從浴室走出來。
此時的杜維延只是簡單的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浴巾,水不斷的從他沒有擦乾的頭髮上滴到他胸前、肩膀上,然後又順著他精壯的胸肌的紋理一直往下,滑過性感的腹肌,最後圍在腰間的浴巾上消失。
幾縷仍滴著水的黑髮搭在恰到好處的搭在額前,讓平時只能用冷來形容的他整看起來有幾分性感的味道。
本打算直接進臥室的他,瞥了一眼客廳裡安靜的沙發,他竟鬼使神差的想去確認一下,自己想要掐死的女人,是不是還活著。
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走過去才知道,為什麼沙發會變的這麼安靜,原來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掉到了地上。
看著躺在沙發與玻璃桌之間的關葉童臉上糾結的表情,杜維延想笑。
沙發與玻璃桌之間那麼小的空間,與其說關葉童是躺在裡面,倒還不如說是擠在裡面來的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