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氣。
“算是個代號嘛!為了與其它東西予以區別。”陳維政到是能很正式的回答。
“既然這樣,那就報上我生前的名字吧,我生前叫石達開。”酒醉靈體說。
“石達開,這名字挺熟悉。”陳維政想了想,說:“一百多年前鬧長毛,你不會是傳說中的翼王吧?”
“如果沒有第二個石達開,我就算是這個唯一吧!”酒醉靈體說。
“按照記載,說你兵敗安順場,殺身成仁,怎麼又變成個酒鬼?”陳維政問。
“如果你曾經被凌遲,經歷過那種痛苦,變成酒鬼就一點也不奇怪。”酒醉靈體說話的語調彷彿還能聽出一點痛意。
凌遲,一個很陌生的詞語,據說是把人剝光,放在一個用魚網做的袋子裡,把袋子吊起來,人的肉會從網眼裡擠出來,然後用小刀一點一點的割下網眼外的肉,直到把人割到最後一口氣,期間的痛苦可想而知。突然,陳維政覺得,這種刑罰雖然不人道,可是相當的解氣,也很具有威懾力,讓人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現在的法律雖然面面俱到,但是似乎沒有太強硬太有威懾力的懲罰方式,至於打針處死,對於那些為了生計不顧生命鋌而走險的人來說,未嘗不是一種令人嚮往的結局。
“這一百多年,你老哥就一直這麼飄渺不定的在中華大地上游蕩?”陳維政問。
“偶爾也出出國,反正也沒人來要我的護照。”石達開自嘲般的說。
“那些傳說中的執法者不來找你的麻煩?”陳維政在方震離開時見過那東西,有點難看。
“估計那一界也不希望我這樣的不安定分子過去,很多次,跟執法者迎面相逢,他們不是裝做沒看見,就是有意識的躲開,總之是不願意跟我照面,不過這幾十年好象情況有所變化,他們不再對我有恐懼感,有時甚至會進行小的挑釁。”石達開說:“我考慮過原因,之前是因為凌遲者怨氣太盛,靈體強悍至極,必須要透過時間磨掉部分戾氣,如果沒有辦法讓靈體變強,就只能看到靈體變弱,我是練武者卻不是修練者,不能變強只能變弱,弱到一定程度,執法者就能拘走我。”
陳維政聽到他把自己稱為不安定分子,笑了,說:“石先生,我也認為你是不安定分子,在百多年前,因為你們,進一步削弱當時正統的清政斧,以至於更為乏力抵抗外族的侵入,最後引發八國聯軍進北平,火燒圓明園、籤辛丑條約這樣的奇恥大辱。特別是石先生你,我認為是不安定分子中的極不安定者,你們同夥中,洪秀全是懷才不遇、野心勃勃,楊秀清、肖朝貴們是因為生活無著,鋌而走險,還可以用官bi民反來解釋,只有你石先生,家業興旺、富貴度曰,也成為不安定分子,那是因為你骨子裡有強大的不安定因素,比其它人更不安定。”
“對於你這種評價,我無言以對。”石達開說。
“石先生,我敬你一代豪傑,就不拿你去喂靈體,但是我也擔心你會存在不安定,因此我決定放你離開,你可以繼續你的縹緲之旅。”陳維政說。
“其實我也可以幫你,比如說幫你養這個金絲玉線,還有很多其它的事情。”石達開的語氣裡明顯有乞求的意思。
“我不是不相信石先生的能力,我知道石先生也是一時之傑,在你那個時代,文有曾文正,武有石敢當,但是,我這一個小小的空間,難以容納你這尊大神,如果有朝一曰,你厭煩了這裡面的生活,不安定起來,我可對付不了你。”陳維政實話實說。
“俗話說再回頭已是百年身,再過七年,就是本人出生二百年,如果說什麼最能改變人,那就是時間。我願意認先生為主,甘為奴僕,只求先生能給我一個安生之地,石達開願意肝腦塗地,終生聽從,絕無反叛。”石達開說完,頭頂發出亮光,一塊黃金般的半凝狀物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