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弱直言之際,易龍牙也是老實吐出感想,而發覺到這種巧合還有緊接而來的尷尬,易龍牙只是搔了搔臉頰。
不過,姿灼弱卻是狠狠的道:“別學我說話,你以為我對著你就不會頭痛嗎?”
“小弱姐,怎麼會又跟學弟吵架!”
藍水影主僕二人適時端出菜餚料理,聽見姿灼弱的喊嚷,藍水影緊張兮兮的介入勸阻,生怕他們會打起來一樣。
“我沒跟他吵架,我只是糾正他的觀念。”
“觀念?這個……學弟?”藍水影凝視姿灼弱,發覺得不到答案,便將目光投至易龍牙臉上。
而跟她對上眼,易龍牙搖手道:“只是在吵,沒有動手……暫時為止吧!”
“這……”看著易龍牙那一臉的認真,藍水影感到哭笑不得,語氣一半無奈一半著急的說:“我認為你們吵起來也不好。”
怎麼說都好,藍水影和莉迪亞回座位後,姿灼弱也收斂了,而整頓晚飯下來,藍水影順道知道那次在地下水道,葵花居也有跟姿灼弱碰面的狀況;至於易龍牙則相對知道一些關於姿灼弱的事,例如藍水影從錢包抽出兩人小時候的合照,知道她跟姿灼弱自小就相識,又例如……
“轉學?”
“對,所以你也要叫我學姐。”
聽見藍水影提起姿灼弱轉學到明港大學,易龍牙有不安的預感,心中想說:“學姐倒是其次。”
基本上,他是有戀姐情結,所以稱呼姿灼弱作學姐根本沒有難度,只是想到她跟自己屬於同科系,那種微妙的不安感再度擴大,難以釋懷。
“學姐這兩個字我已經習慣針對水影學姐來喊,你想我稱呼你作添亂的學姐嗎?”他將胸口似有若無的不安化作言語來宣洩。
“你說我添亂……”說到這兒,姿灼弱雙眼眯起,語氣凝重的道:“你是想說我偷襲你的事嗎?”
雖然她是始作俑者,不過難得經藍水影和莉迪亞的調解,現在她總算能當作沒事發生,然而易龍牙要是把問題提出來,窮追不捨,她可是會感到不爽。
“學弟!”藍水影難得衝著易龍牙展露不悅的神情。
乍看起來,她都是偏幫易龍牙,不過那很大因素是出於易龍牙的決定和看法都蠻客觀,實際上姿灼弱也是承認有錯在先,不過在她心目中,姿灼弱的份量其實是比易龍牙更重,所以該站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會站在姿灼弱那國。
“我也不想提偷襲,不過因為你的偷襲延伸到銅像的破損,我還是會記著。”
銅像的破損除了讓他跟明港大學有著標準線以上的交集之外,還附帶葵明玉那不體貼的生活化懲罰。
“那個破爛是你自己打壞的,你可別不承認責任。如果問我要錢那是不可能,我自己也很窮。”
“你……窮?”簡簡單單的兩個單字,已經足夠表達易龍牙的疑惑。
姿灼弱好像很清楚他的疑惑,冷哼道:“你別亂想我是溫室小花,我的物品價值觀是很正常,由便利店的杯面到超級市場的牛肉價格,我都可以告訴你。”
“所以,你能背出牛肉類的價格,我就應該相信你很窮?”
如果席悠悠在場,聽到後想必會露出滿足的微笑,這種惡質的針鋒相對的對話,她是非常喜歡——即使姿灼弱會背出所有肉類製品的價格,這跟她的身家貧富也沒有關係。“我的意思是說我知道什麼叫窮,而我也很老實告訴你,我就是很窮!有錢的是父親,並不是我。”
真是涇渭分明的畫清界線!
看著姿灼弱,易龍牙神情木然,暗想該不會自己又踏到地雷,她跟姿明利的關係好像不是很好。
幸好,現在不是二人獨處。
瞧見易龍牙神情木然,藍水影雖然猜不到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