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均勻,緊皺的眉頭逐漸放緩,神情似乎舒服了很多。
若蘭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昭哥堅持到幽蘭閣,否則這要是在半路上,真的可就沒命了。
這兩付藥方,一付是口服的滋血補氣;一付是泡澡用的,昭哥本身的面板那麼好,可是那些傷痕將它破壞殆盡,這付藥用它泡澡可以讓昭哥的肌膚恢復本來面貌。
這些藥方都是他平常從醫術上看到的,還有一些是深藍的醫術。
沒一會兒,竹兒將藥抓齊帶了回來。若蘭就在臥室裡將藥熬上了。“竹兒,你去準備浴桶倒上熱水。”
竹兒答應著跑出去準備。
若蘭回頭將熬好的藥端到展昭身邊,扶起他喝藥。沒想到展昭雙唇緊閉,根本喂不下去。
苗若蘭猶疑了一下,猛地端起藥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將唇覆上展昭的唇,將藥度了過去。
看著展昭將藥服下,若蘭這才安心,回頭想起剛才的大膽,頓時羞澀不已,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放肆了。
這一夜,什麼都做了,看了男人的身體,吻了男人的唇,說來說去還不都因為這個男人是他。
“小姐浴桶和熱水準備好了。。。。。。”竹兒推門進來頓時愣住了。“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臉怎麼這麼紅。”
“就你哆嗦,快把水和熬好的藥倒進桶裡。”若蘭惱羞成怒的喝道。
“哦,那麼兇做什麼?”竹兒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吃力地將熱水和熬好的藥倒進桶內。
苗若蘭將展昭扶了起來與竹兒一起將展昭放進桶內。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下來,展昭一陣暖意。緩緩睜開雙眼,這是哪裡?
自己奉包大人之命跟蹤案件的兇手,沒想到那人居然還有幫手,四個高手圍攻他一個,他體力耗盡,被砍了一刀,但也殺了三人。
那個兇手跑掉了,當時他已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朝著開封府方向走,可這明顯不是開封府,這是哪裡?
很快就有了答案,當展昭的目光掃向床頭時,一個嬌弱的身影趴在床頭,已經睡著了。
“蘭兒。。。。。。”本想叫醒她,但看她熟睡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勞累過度。他怎忍心叫醒她。
看著滿地的紗布和桌上的金創藥,展昭知道她一定是一夜未眠。
“姑爺你醒了。小姐,姑爺醒了。”竹兒興奮的喊叫聲成功地將若蘭喚醒。
“昭哥,你醒了。還痛不痛。”若蘭起身扶住他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蘭兒,我怎會在這裡?”展昭驚奇地問道。
“我們還想問您呢姑爺,小姐昨天在亭中思念你,沒想到你就從院牆上掉了下來,我們還以為是歹人呢,結果到了近前一看是您。我家小姐忙了一夜,幫你清洗,幫你治傷,天明時分才休息。”竹兒替若蘭抱不平得道。
“謝謝你,蘭。。。。。。”展昭剛說一半,若蘭的玉手將他的唇掩上。
“昭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跟我永遠不要說謝謝,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願。”若蘭看著展昭柔情的說道。
展昭深深的看著若蘭,他沒想到身為千金小姐的她居然能幫自己把傷口處理得這麼好,這種事不是她該做的。
想到這裡低頭向傷口看去瞬時愣住了,這……自己身上原本舊時結痂的傷口的痂全部掉了,露出粉色的痕跡,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以前的膚色。
展昭倒不是很介意自己身上的疤痕,畢竟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女人,闖蕩江湖怎能不留下點記號。
但要是有可能誰又願意讓自己好好的身體上留下疤痕。
看著展昭那不可思議的樣子,苗若蘭輕輕一笑。“驚奇嗎?其實也沒什麼,以前看古時的醫方上記載著怎樣去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