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也不是。
天卦兄妹進了醫館的內室,他們還在這裡做什麼呢?
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百戰勾起眉目,他等得人到了。
一會兒,在外面掀起吵鬧的隊伍就到了醫館門前,為首的魁梧大汗獨自進來,對百戰拱手道:“參見將軍。”
“恩。坐。”他指了指旁邊的太師椅。
進城的時候,他故意將自己的腰牌露了出來,果然立刻就有人派去通知了。
捕頭也不推拒,在隔壁位落座,他從懷裡掏了一封蠟封的書信交給百戰:“這是聽風監軍要我轉交給的。”
“幾日前他們到的?”他接過信,拆開來,大致裡瀏覽一下後,收了起來。
“兩日前到的。”
兩日前到的,要趕上去,身邊跟了個瓏髓,估計還得有四日以上的功夫。
“醫館裡的人,你們好好監視著,兩個人一個都不能放走。”他用下巴點了點簾子裡,暗示要他們注意裡面的人。
“是。”捕頭也不多問。
“時機到了,我會來提人,在那之前,可得好好地給我盯緊了。”
“我明白。”
他滿意地笑。續上一杯茶水,又是長時間的靜默。
瓏髓摸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不過即使她充滿了疑問也無用,百戰根本不會告訴她。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
大夫滿頭大汗地從內室出來:“不容易,人好歹是救活了……啊,官、官爺,你們怎麼會……”他不是救了什麼逃犯吧?
“沒你的事了,下去吧。”捕頭一揮手,立刻大夫就領了徒弟跌跌撞撞地跑進另一間房。
瑬紋也從醫治的內室出來,箭已經拔了,大夫也進行了處理,只是短時間內,天卦不能移動。
太好了。
她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出來便看見守在醫館外的捕快,還有悠閒和百戰喝茶的捕頭。
“你們這是……?”
“畢竟是箭傷,我是擔心還有人會取你們的性命,專程找了陳捕快保護你們的安全。”他若無其事。
“我可以以為這是軟禁嗎?”瑬紋深吸一口氣,“我們要儘快趕回東夷——”
“他受的傷,連大夫都說近半個月最好臥床休息,你還想趕回去,快馬也得一個月的路程,他受得了嗎?”百戰堵得她啞口無言。見瑬紋臉色鐵青,他繼續悠哉的說,“我知道你們要趕回去,是因為東夷和我國的戰事。不過現在他這種情況,即使你們心有餘,恐怕也力不足。”
“你想要說什麼呢?”
“我要你和他兩個人牌子,以及親筆修書一封給東夷王,信的內容嘛……不如就是西荒的人派人暗殺你們,恰巧是我及時救了你們。”
“你想把西荒……”他竟然是想要挑起西荒和東夷的戰亂?
“你們兩國有夠亂的,不如趁此機會做個了結,不是很好嗎?”他聳聳肩膀,平一個東夷就要十萬兵馬?用得著嗎?如果這兩人真是東夷的公主和王子,他還發兵,那不是他傻了?
既然要出兵,就用兵到刀刃上。不如趁一個機會把西荒也給拿下。
欲尋真相
“你想把西荒……”他竟然是想要挑起西荒和東夷的戰亂?
“你們兩國有夠亂的,趁此機會做個了結,不是很好嗎?”他聳聳肩膀,平一個東夷就要十萬兵馬?用得著嗎?如果這兩人真是東夷的公主和王子,他還發兵,那不是他傻了?
既然要出兵,就用兵到刀刃上。不如趁一個機會把西荒也給拿下。
聽風在信裡也明說了,西荒看到東夷和天朝交兵,也正準備當個漁翁,等鷸蚌相爭時,西荒來得利。
“父王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