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店裡,暗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豔娘跪在一位男子面前,微微顫抖著身子說:“大少爺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突然跑了。”
“要你好好盯牢一個人,你卻辦不到?”男子口氣轉為森冷,讓跪在他面前的豔娘跟大發直提著心、吊著膽。
仔細看向他,發現那男人面貌英挺,只不過臉色太過蒼白,有一邊的眉毛還摻著幾許白絲,給人一種活死人的感覺。
“我以為那丫頭腳傷了,並不會這麼快離開。”豔娘皺著眉,臉上拍的濃濃花粉都快要乾涸掉落了。
“大發,聽說是你醫了她的腳?”男子轉向廚子問話。
“是豔娘……豔娘要我這麼做的。”
“大少爺冤枉呀!我之所以要大發醫治她的腳,不過是要留給那丫頭一點好印象,她似乎不太喜歡我。”豔娘一聽大發這麼說,立刻給了他個手柺子,疼得大發齜牙咧嘴著。
“歐陽敏兒本來就不是個容易喜歡別人的姑娘。”男子玻�痦��拔業迷謁�亟�現�跋鵲玫剿�豢傘!�
“大少爺,您這不是多此一舉?她既然答應回江南不就是允了這門親事,又何必勞師動眾派人捉拿呢?”豔娘不解地問道。
“那是因為她還沒親眼瞧過我。我問你,如果你見過我,還會答應嫁給我嗎?”男子惡狠狠的說著。
白亦星從小就得到一種怪病,病症為面板蒼白、唇色鮮紅,就連體力也差,非常容易疲累。若不是歐陽光勤的大兒子歐陽泰在一次豪賭中輸光大半產業,歐陽光勤也不會為了挽救家業,將他的寶貝女兒嫁給他。
天下女子之多,又為何他會挑上歐陽敏兒?實因她為龍年八月十五滿月子時所生,傳說只有這時辰出生的女子與他交合後,才可以救他。
“話雖這麼說,但媒妁之言,諒她也不敢反悔。”豔娘膽戰的回答。
“或許其他女子是如此,但這句話絕不適用於歐陽敏兒身上。想想這兩年多來她讓我追得有多累?就連她爹『幻影門』的追蹤術都拿她沒轍。”說到這兒,白亦星不禁笑了笑,“不過我倒是很想會會這樣的女人。”
豔娘一聽大少爺這麼說,忍不住蹙起眉,口氣更帶著一絲不屑,“她這種女人跋扈又無禮,少爺,您還是得要有心理準備。”
“怎麼了?她是得罪你了?”他玻�痦�次實饋�
“呃……沒……”其實豔娘暗地裡倒是挺中意方轆那種體格高大結實的男人,所謂女人一到三十便如狼、四十即為虎,或許能滿足她慾望的人也只有他了。可偏偏歐陽敏兒那丫頭老是對她疑神疑鬼,還從中作梗,真是……
“去查探看看他們是走哪條路。”從這裡前往江南的路共有兩條,一條是穿越市鎮,一條則是繞著鎮外。
“小的想,他們要吃飯,一定得經過鎮裡才對。”大發接著道。
“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捉住他們,想盡任何辦法都必須要辦到。”說著,白亦星的腦子猛一陣暈眩,直讓他顛簸了下。
“大少爺,您怎麼了,要不要去房裡歇會兒?”豔娘趕緊上前扶住他,又對大發說:“快去將藥煎一煎,大少爺得趕緊吃藥了。”
“是。”大發忙著煎藥去,豔娘則在扶大少爺上樓歇息後,又轉身下去灶房幫忙。
走到灶房裡她瞪著正在煎藥的大發,雙手扠腰地說:“你還真厲害呀!剛剛說的那是什麼話?分明是想扯我後腿!”
大發那張五官不太稱頭的臉孔對她擠出一絲怪笑,“豔娘,我怎會不知道你在費神巴結方轆。”
“你……你胡說什麼?”豔娘眸子一瞠。
“我可沒胡說,瞧你看見他就一副諂媚的嘴臉,任何人都瞧得出來。但你在接下大少爺的任務時也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