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慢著,金人不可信,勤王之軍不可回,真定也必救!”正當眾人以為議定,準備散夥的時候,趙檉站了出來喝道,眾人才想起走了個李綱,來了個燕王,他們中並不是一團和氣。
“割讓三鎮早已議定,何必多費錢糧,燕王就不要cāo心了!”在耿南仲看來,燕王雖然上躥下跳,但是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和議的事情一罷,也就是收拾他的時候了。
“三鎮一失,河北難保,沒有河北之防,金軍儘可渡河來攻,則京師危機!”趙檉厲聲說道,這些人真是臉皮厚的無底線,把賣國說得如此輕巧,將百姓輕易放棄,他心中的火騰騰的。
“燕王,大家知你好戰,但不可妄戰,以一地是百姓免於兵禍也是善事!”尚書左丞王寓勸道。
“放屁,我不言戰,金人便不戰了嗎?天真可笑,相信金人無異於與虎謀皮,待金軍再至城下,悔之晚矣!”看他拿著不是當理說,趙檉忍不住爆了粗口,王寓看燕王惱了,不敢再說,訕訕退到了一邊。
“燕王,朝堂之上,怎能口出不遜,真是有辱斯文,不怕辱沒了皇家!”要說前兩年在此情況下,耿南仲還真不敢跟趙檉叫板,可現在不同了,燕王已經不在他眼裡了。
“老匹夫,皇家也是你可隨便評判的,你當著我趙家的官,吃著我們趙家的,卻出賣我趙家的疆土,你還大言不慚教訓本王!”趙檉上前一步,嘭的一把抓住耿南仲的胸襟罵道,“都說君辱臣死,皇上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你還活著幹啥!”趙檉惡向膽邊生,揮拳就打…(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世態炎涼
當趙桓匆匆趕到的時候,毆鬥已經基本結束,燕王被眾人死死的抱住按在椅子上。耿南仲的梁冠早就被打掉,踩成了爛鳥窩,花白的頭髮披散著,一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鼻子淌著血,官袍斜披在身上,腳上也只剩下一隻靴子,弓著腰露著腚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
“陛下,為老臣做主,燕王當堂毆打宰輔,目無綱紀,定要嚴懲!”看到皇上來了,耿南仲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
“傳太醫,給耿大人醫治!”趙桓看看師傅的慘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可又不好發作,皺皺眉說道。
“聶愛卿,你說說怎麼回事?”趙桓瞅瞅還在喘著粗氣的兄弟,餘怒未消,可他也知道兄弟雖說愛動手,可一向講理,定是耿南仲有什麼話觸怒了他。
聶昌上前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趙桓又問堂上的人,大家都點頭稱是,其實他們也對耿南仲的飛揚跋扈早就看不慣,但是懼於他的權勢,為了自己的前程考慮都是能忍則忍了,現在被打心中都覺痛快,事實求是的說了。
其實另一個原因是上次太宰徐處仁和少宰吳敏打了一架,結果兩人都被罷黜出京,今天他們兩人打一架又能空出兩個位置,不知道輪到誰上位,所以也都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先回吧,待查清再議!”趙桓聽完果然不出所料,瞪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師傅說道,心中暗罵這耿南仲仗著是自己的師傅想當蔡京第二。飛揚跋扈越來越不像話,以為朝中沒人敢惹。可你明知道燕王是混不吝,還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皇家也是你可以隨便說得嗎?這頓揍挨的不怨。
可他又對燕王當眾毆打自己的師傅想當不滿,俗話說打狗還的看主人,這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顯然並沒把自己這個皇上放在眼中,從而對趙檉愈加不滿,暗暗下定將他驅出朝堂的決心。但這次卻牽扯到自己的師傅也只能暫時放過!
第二天,對兩人的處理結果出來了,各罰俸半年,因為趙檉動手打人被禁足府中十天。但勤王軍仍被停止進進京。原因還是怕金國覺得增兵東京是沒有議和的誠意,會破壞和談。他們的退敵之策是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