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無比,天生的戰士!
這三隊人馬並未朝自己而來,而是朝那紫轎攻去,四個轎伕見狀並未慌張,將紫轎輕輕放下後便立刻加入戰鬥。真人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四人身份轎伕,但一看便知乃是混跡戰場多年的將士,與那些只懂訓練計程車兵不同,這四人乃是真正見過血,在火與血的戰場上衝出來的人。
四個轎伕與其動手沒有絲毫拖累,行動乾淨利落,出手便是殺招,連藏在不遠處樹林的風石兩人都暗贊。可對方也不是吃軟飯的,排兵佈陣十分講究,攻擊也很兇猛。一時之間,兩者不相上下。
但最終雙拳難敵四手,四個轎伕最終敗下陣來,先是被對方斬殺一人後,他們四人的隊形頓時垮了,好似那潰敗於蟻穴的千里堤壩一般,其餘三人也被盡數斬殺。
“大膽!你們是何人?”
正當那些身著赤紅色戰甲計程車兵欲要繼續對轎子發動攻擊之際,轎中卻傳來一陣冷冷的男子呵斥之音。聲音很年輕,卻不失一種上位者的王霸氣勢。看樣子轎中之人非富即貴,因為只有這樣人家中出來的孩子才會有如此氣勢。
“天方國太子,最好束手就擒,我們兄弟還會讓你死的輕鬆點。”三隊中一個統領站出來滿臉鄙夷的說道。
嘭!一陣悶響,轎子四裂開來,從中閃出一少年,此人年紀約莫十九歲,身材修長,面容白淨,海下無須,一雙正氣十足的雙眸中不容絲毫昏暗,生的很是白淨。一身潔白華貴長衫已然被沾染的盡是血跡和灰塵。少年雖有些倦怠,卻依舊不失英氣銳氣。
手中長劍嗡嗡作響,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雙方頓時打在一處。
少年劍法不錯,但缺少實戰經驗,再加之人數上處於劣勢,故此雙方纏鬥沒多久,便有敗下陣來的跡象。
石滄行注視打鬥,手心有些癢癢,便開口道:“老風,這小子快敗下陣來了。”
風一戈早就想動手了,繼而大喝一聲:“走!我們插一手!”
捫心自問,他風一戈絕對不是魯莽之人,對於這種和自己無關之事也是能閉就閉,畢竟現在自己是被東盛通緝懸賞的要犯,可當他見到那群紅色戰甲之際,他笑了,而且笑的很冷。
因為這些人全都是東盛國計程車兵。此乃敵兵!當誅之!
風一戈好似清風般衝入人群,雙圭似刀,一套煞風刀法舞動的虎虎生風,出手果斷不拖泥帶水,一擊必殺;而背向的石滄行更加大殺四方,雙刀好似陰間使者的索命鐮刀般不斷收割性命。這三十六人不到一刻便被突如其來的兩人消滅。
一來是兩人佔據了偷襲的優勢,二來則是他們的武功實在太高,讓這群東盛士兵根本無法還擊就飲恨長眠。
“攻如猛虎,一但動手便不給敵人留有還手的機會。”石滄行甩掉刀刃上的血跡暗暗道。
“多謝兩位。”此時那轎中少年已然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上前道謝。但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冷若冰霜。
風一戈擺擺手:“以後見到東盛狗繞開。”
“不!日後再遇到定斬殺!”少年眸子冰冷沉聲道。
“喲呵,小夥挺有意思,叫啥?”風一戈笑問。
“天方紫陽。”少年再度開口。
“天方?”風一戈若有所思,“北徐邊境有個小國,名為‘天方國’。如今北徐全境多數被東盛佔領,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想必你國也不復存在。”他在說話期間,一直暗自打量方紫陽,發覺他雖然臉上冷若冰霜,但雙拳攥緊,身體微微顫抖。
“一般國人不至於這般動怒。”風一戈再度開口,“如果我沒猜錯,再加上那頂高貴的轎子,你應是皇室中人;又根據年紀與談吐,你應是已然覆滅的天方國太子。”
“夠了!”方紫陽低沉喝道。臉上冰霜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