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事情尚未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會輕易動人命。
不然的話,無法解釋秦北斗為何在短短几個月時間恢復靈氣修為,更無法解釋已然不知所蹤的商金丹。這一切的一切實在太過蹊蹺……
“風小子,還有力氣嗎?”許陽梟聲音有些虛弱道。畢竟是六十歲的老者,在這樣高強度的亂戰中能夠撐到現在,已然實屬不易。
風一戈笑笑,費力的抬起手:“放心吧,看見那道夕陽了嗎?那就是我的動力源泉。”
許陽梟費力的抬起手伸出大拇指,而他並不知道風一戈所指的夕陽方向,就是關押云然一的佛教清涼寺方向。
嘭嘭嘭!
就在這一老一少相互鼓舞之際,突然的爆裂讓他們為止一震,聲音平息後,只見地上躺著三個人,竟然是南施國正一教掌教——張青闕!
見此景象,在場眾人無不震驚。正一教不只是南國的道教大宗門,在整個大陸上也能夠和三清平起平坐的。可是現在他們的掌人昏迷不醒,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放在整個大陸也算是石破天驚的大事。
這不僅僅是傷害張青的私事,而是傷害了整個南國正一教的顏面。再往大了說,這可是關乎整個道教顏面的事。
這就是身份的差距,如果此時是風一戈受傷昏迷,恐怕無人會考慮其中後果,更有甚者可能還會奚落他,而張青闕不同,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在人們心中的位置。
風一戈見狀,極力聚氣,卻並未發動。
但是,足足半小時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人上前檢視昏迷的張青闕等三人。
“操,還沒有沒點同氣連枝呢?”風一戈有些生氣。轉而起身去往檢視張青闕的傷勢。他有些憤怒,為什麼這些人不願意出手援助張青闕呢?
事後他才慢慢想明白,此事原因有二。其一,張青闕在方才圍捕自己的過程中沒有出手,而是獨自逃跑,在這一點上,在場道教的人就已經將其排除在外。
並且,此時在場的眾人實在是沒有靈氣來援助張青闕了。方才那場焦灼的戰鬥已然讓他們體內靈氣消耗殆盡。
風一戈用體內剛剛聚集的一點靈氣為張青闕檢查傷勢。而正在這時候,溫心茸也緩緩走了過來。
“我也聚集了些靈氣,我來吧。”溫心茸輕聲道。
風一戈點點頭,繼而起身讓溫心茸主治而他在一旁打下手。不得不說,在救人這方面溫心茸的確比自己要強上許多。而準確的能夠分出主次也是一個修行中人應該有的素質。
溫心茸簡單檢查了他們的傷勢,其實明眼人也能看出來張青闕是被人轟擊昏迷。不過溫心茸出於嚴謹還是為其檢查,繼而又讓其三人付下靈丹,而後獨自用所剩不多的靈氣將其輔助。
風一戈見狀也緩緩調動自己體內的靈氣。直至兩人兩體內所有靈氣耗盡,張青闕才終有醒了過來。
而此時的溫心茸已然跟隨風一戈返回方才歇息的地方。
還未等張青闕有什麼反應,空氣已然瀰漫出出一陣十分香甜的味道。風一戈立刻警醒起來,飛速閉住呼吸,而透過龜息術來呼吸並聚氣。直到現在風一戈也沒有忘記將一些靈氣放置於造物石碑之上。
他意識到此氣體的詭異,但是還未等提醒眾人,就已然見到有些修為高的人撐不住了。
“前輩,老溫你們怎麼了?”風一戈急忙問道,心中那份惴惴不安再次加重。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
“無法聚氣,且行動困難。”溫心茸皺眉道,“應是奸人使用禁藥。你要小心。”
“他娘個球的。老子從沒有過這樣的情況。”許陽梟顯然也遇到這樣的情況了。而後風一戈便沉默不語了。他在仔細觀察這些人的反應。
不到一會便發現了其中的端倪,發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