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喚來龍麒麟,道:“馱著我們快跑!”
龍麒麟搖頭道:“跑不過,還不如不跑。”說罷,晃了晃尾巴跑到門口看門去了。
秦牧呆了呆,覺得龍麒麟是有必要狠狠地減肥了。
到了夜晚,秦牧和靈毓秀被幾個老婆子架住,強行拜堂成親,瞎子幾乎將這個小鎮所有人都請了過來,不收禮錢,見證這場婚禮,戲班子也是普普通通的戲班子,喇叭嗩吶,很是鄉土。
這場婚禮自然是極為熱鬧,最終,秦牧和靈毓秀被鬨鬧的小鎮居民送入洞房中。
狐靈兒見到新娘子不是自己,很不開心,在酒席上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亂語。
瞎子揮了揮手,道:“明天再來,明天還要再辦一場!新郎官還是這個新郎官,新娘子則換了一個!”
“這新郎官真是好運道啊!”眾人讚歎連連,紛紛離去。
狐靈兒跳到酒桌上,拎著個比自己還要大的酒罈子,醉醺醺道:“瞎爺爺,明天我要做新娘子!”
“好,好。”瞎子連連點頭。
洞房中,秦牧和靈毓秀坐在床沿邊,聽著外面的喧囂漸漸退去,心中都有些惶恐和惴惴。過了片刻,靈毓秀掀開霞帔一角,偷偷瞥了瞥坐在一旁帶著大紅花的秦牧,秦牧正在緊張的揪著大紅花,她突然撲哧一笑。
秦牧瞪她一眼:“你還笑得出來!你爹倘若知道了,肯定又要殺我的頭!”
靈毓秀想要掀開霞帔,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人家說洞房裡女孩子自己揭掉霞帔不吉利,須得男的來揭。”
“還有這種規矩?”
秦牧驚訝,將她頭上的霞帔揭下,不由呆了呆,只見女孩粉黛紅顏,在燭光下說不出的誘人。靈毓秀含羞帶怯,低頭白他一眼:“看什麼呢?”
“真好看。”
秦牧站起身來,推了推門,沒有推開,道:“瞎爺爺把門鎖住了。我去看看窗戶。”
他開啟窗戶,正要跳出去,窗戶下一根竹杖點了過來,瞎子的聲音傳來:“睡覺,別想跑。”
秦牧嚇了一跳,怒道:“瞎爺爺,你怎麼蹲牆角?”
“規矩。”
瞎子道:“放心,我是瞎子,什麼也看不見。”
“才怪!”
秦牧咣的一聲甩上窗戶,又來到床邊坐下,悶聲道:“瞎爺爺守在那裡,我們只怕逃不出去了。”
兩人坐在床邊,靈毓秀揪著自己的衣角,秦牧揪著自己胸前的大紅花,過了良久,瞎子的咳嗽聲從窗外傳來,道:“桌子上有合巹酒,快點喝了睡覺!”
秦牧抓起酒壺砸過去,瞎子大怒,拄著竹杖走了,過了片刻便傳來瞎子打雞的聲音,道:“小公雞不打鳴,要來何用?再不打鳴,打斷一條腿!”
“瞎爺爺是在罵公雞還是罵我?”
秦牧不解,過了片刻,窗戶開啟,一根竹杖挑著一隻斷了腿的公雞出現在窗戶中。
秦牧關上窗戶,又回到床邊坐下,訥訥道:“咱們好久沒有見過面了。”
靈毓秀噗嗤笑道:“你啊,還是不會說話。我有些困了,先睡了。”
“噢。”
秦牧看著她合身鑽入被窩裡,大紅被子下只露出一個小腦袋,靈毓秀眨眨眼睛:“我睡了。”
“噢。”
靈毓秀哼了一聲,側過身去。
秦牧也躺了下來,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兩人枕著一個枕頭,側臉相對,秦牧不敢喘氣,靈毓秀撲哧一笑,氣息撲面,秦牧臉頓時紅了,被窩裡的女孩飛速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挺香的。”
秦牧眨眨眼睛,道:“你再親一下。”
靈毓秀又親了一下,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