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的,我說不能在瑤池邊打鐵,那些女孩子們便把我吵了一通,我也只好由她們了。”
她頗為無奈,道:“我西極天多神金美玉,我是主掌戰爭的古神,建造這些冶煉臺卻也不錯,好歹有些用處。那個李悠然是秦業派來向我學習鑄造冶煉的,不過我的功法是汲取金氣,他學不來,我倒是從他那裡學到些煉製神兵的法門,只是不如他那般精湛。”
李悠然便是帝釋天王佛,開皇天庭的戰爭天王。
李悠然的實力在四大天王中並不強,甚至可以說是拍在最後一名,但是他的戰爭天王的名頭卻是實至名歸。
在鑄造之道上,啞巴爺爺很難超越他,不過而今啞巴和瞎子開始聯手,試著結合造物主神識神通,開創出微觀鑄造的技業。
倘若他們研究成功,便可以在鑄造之道上超越李悠然。
剛才去修整天龍寶輦的女天工們把寶輦運了回來,放在瑤池邊,開始繪測寶輦結構。
秦牧與西帝一起上前檢視,只見這些女天工們虎頭虎腦很是強壯的女漢子,技業純熟,手腳很是麻利,顯然是得到帝釋天王佛李悠然的真傳的。
秦牧心中很是滿意:“啞巴爺爺見到她們,一定會很喜歡。”
“西帝,而今延康以鑄造為立國之本,正需要這些天工,倘若西帝能夠派西極天的天工前去幫忙,我必然銘記於心!”
秦牧越看這些女子便越是喜歡,道:“延康在鑄造之道上也頗有建樹,能工巧匠也多,西帝派去一些女天工,也可以互補長短。”
西帝搖頭笑道:“你又來騙我!延康我也聽聞過,你們延康是為天庭打造神兵利器的,我若是派西極天的天工去延康,豈不是助漲天庭的實力?這是資敵!”
秦牧哂笑道:“西帝,這便是你見識淺薄之處。自開皇時代覆滅至今,長達兩萬年,你西極天的鑄造卻一直沒有進步,論規模,西極天的鑄造只相當於延康的三四座督造廠,論技業,更是沒有半點建樹,不過繼承開皇時代的餘蔭罷了。延康可以為天庭鑄造神兵,也可以為自己鑄造神兵,繼續發展,規模只會越來越大,技業只會越來越強!”
他微微一笑:“我可以與陛下打個賭,能夠把鑄造之道煉成可以烙印虛空,成為永恒大道的,必然是延康人,絕不會是李悠然或者西極天的人!”
西帝將信將疑,道:“李悠然的鑄造之道無人能比,延康有何能耐?”
秦牧探手一抓,一口神錘飛來,落在他的手中:“延康的鑄造之道,已經不僅僅是鑄造神兵利器那麼簡單,還可以改變物理,變成攻伐之道。請西帝陛下取來一口神兵。”
西帝拍了拍手,一個女天工取來一口神兵。
秦牧揮錘向那女天工砸去,那女天工心中一驚,急忙揮起神兵抵擋,只聽噹的一聲巨響,神光瀰漫。
那女天工大吃一驚,急忙丟掉神兵摸了摸自身,發現自己沒有受半點傷,這才鬆了口氣。
西帝面色凝重,走上前去撿起被她丟在地上的神兵,只見這口兵器已經不再是神兵,而是一口凡鐵所煉的兵器。
秦牧一錘砸下,竟然改變了神鐵的結構,將神鐵一錘打成凡鐵!
她不禁打個冷戰,其實,天工的戰力並不弱,但相比專門從事戰鬥的神祇來說,無論在神通還是應變上都不如對方。
西極天的女天工更是寶貝,她是萬萬不敢讓女天工上戰場的。
而秦牧這一錘卻讓她看到了天工的強大之處,天工可以冶煉鑄造神兵,也可以一錘間便摧毀敵人的神兵!
當年開皇時代覆滅時,李悠然率領天工神族打算乘著彼岸方舟前往無憂鄉避難,結果遇到天庭的屠殺,天工神族幾乎被屠殺殆盡。
倘若天工神族有秦牧這樣的技業,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