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雪白，認誰看了他，一眼就能認出他來。

白鬍子老頭？

嗯？

林凡心裡一驚。

楚陽說過，他就是從一個白鬍子老頭口中，得知了散花天女肉身傀儡的下落，然後才學會了控制的方法，白鬍子老頭……對了，還有楚陽說過，他得到散花天女的肉身傀儡，正是三個月前啊，這個日期和萬一長老離開思過崖的日期，正好相吻合！

這是巧合？全都是白鬍子老頭，全都是三個月前，他媽的，如果說巧合的話，哪有這麼巧的？

等等！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線索。

林凡猛然想起，萬一長老是因為犯了什麼大錯，才被關在這思過崖的？

閉關思過百年都沒有放他出來，顯然上一代掌門是想讓他老死在這裡了，犯了什麼樣的大錯，能判罰的這麼狠？難不成這個萬一長老，百年前，因為傀儡奇術……

林凡越想越覺得合理，心中頓時開朗，腦中靈光一閃，他又問道：“二位師兄，這些年來，可有什麼人，經常探望萬一長老……”

臭小子，沒錯，就是那個臭小子，萬一長老口中的臭小子，絕對是一個線索。

莫言的臉上現出不悅，因為現在林凡問的有點刨根問底了。他扭過了頭，沒有回答林凡這句話。

還是莫說比較好說話，道：“萬一長老在一百年前，曾經收下了一個叫今生的記名弟子，雖然這名記名弟子不算是萬劍門的人，但卻算得上是萬一長老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之了，今生師兄在這一百年間，時常來探望萬一長老，雖然每一次他都只是在洞門口停留一小時，甚至都沒有見過萬一長老，可那真實的師徒情感，還是讓我們很感動。”

林凡眼睛一亮：“今生……師兄可知道他住在哪裡？”

莫說衝著南面一指道：“聽他說，好像是在三百里外的隱窯山山上。”

“多謝。”

林凡一抱拳，這一回他敢確定下來了，莫言和莫說兄弟，並沒有騙他。

萬一長老確實己經離開了思過崖，而且，林凡還想到了，楚陽提到了白鬍子老頭，就是他，這一點，絕沒有錯。

百年前，萬一長老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修煉傀儡奇術，才被罰思過崖的，這一點從萬劍門中，一直禁止提他的名字，就能想出一二了。

而隱窯山，不要忘記，楚陽說過，他就是從隱窯山上才發現的白鬍子老頭，然後得到散花天女的傀儡肉身啊。

隱窯山，隱窯山，沒錯，絕沒有錯，看來想要找到萬一長老，還必需走一趟隱窯山了。

林凡和莫家兄弟告別，退出天龍威壓的範圍，才帶著二女向著南面隱窯山上飛去。

“小凡，你說的隱窯山上，是不是有三隻蛇妖？”

因為小依的原因，林凡沒好意思在騎在風鈴的身上，所以他們三個的飛行速度不快，當然了，小依的飛行速度雖然比不上風鈴，但和林凡相比，十個林凡也比不上她，可以說，她和風鈴都在遷就著他呢。

“三隻蛇妖？風鈴，你去過隱窯山嗎？”林凡大奇，他沒想到風鈴居然會知道隱窯山這個地方。

風鈴點了點頭，道：“我曾經去過兩次隱窯山，都是以前和我父親，一同前去的，目地，卻是為了那三蛇狐妖。”

風神一脈和雷神一脈之間的仇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得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風神一脈也並不甘心一直成為被打擊的一方，他們也在尋找著能夠對付雷神一脈的方法。

隱窯山上的三隻蛇妖，修為高深，其中最強的蛇妖，修為超過萬年，一呼一吸間，都己經呈現出真龍之氣，可以說，只要它願意，它隨時都能飛身化龍，成為真正的龍。

只可惜，不知為何，最強的那隻蛇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