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陸江河的面色頓時就黑了:“小丫頭,別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不打你!你們陰魔宗這一脈長舌婦怎麼這麼多?幸虧你師父死了,要不然老子調教她一百遍,讓她知道什麼才叫奇葩!”
梅輕憐一句話直接把陸江河的痛處都給說了出來,陸江河真有打人的心思了。
不過他跟了楚休這麼長時間,他早就懷疑楚休跟這陰魔宗的小丫頭有姦情了,看在楚休的面子上……或者說是拳頭上,他忍!
聽到梅輕憐這麼一說,在場的只要是崑崙魔教出身的人,幾乎都露出了一個瞭然的表情來,顯然都是記起了陸江河究竟是誰。
畢竟崑崙魔教的歷史就那麼長,一堂之主已經算是崑崙魔教的高層了,更何況,陸江河在昔日的崑崙魔教裡面是真的很有名氣的,當然也像梅輕憐所說,他這麼一個奇葩,想不出名都難。
這麼多年來,崑崙魔教麾下的武者有背叛的,有不服管教的,但卻從來沒有像陸江河這麼奇葩的,就是因為嘴賤,被獨孤唯我扔進了珠子裡困了五百年。
楚休咳嗽了一聲道:“昔日封禁了陸江河的血魂珠被我找到了,只不過因為某些情況,現在才放他出來。”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副瞭然的神色,顯然他們都知道楚休說的是什麼情況。
以楚休的性格,他若是沒有足夠的把握,怎麼可能放這麼一個敵我不明的傢伙出來?
而且包括魏書涯在內,在場的眾人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
崑崙魔教都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若是獨孤唯我出面,他們立刻下跪效忠,跟著教主再次征伐天下。
但一個堂主,還不值得他們如此對待,特別是陸江河這種奇葩,也的確是讓他們尊敬不起來。
北燕的皇位之爭解決之後,魏書涯便要帶著褚無忌離開北燕,再回東齊。
楚休本來是想要魏書涯徹底在北燕安家的,畢竟現在北燕已經成為了他的地盤。
但魏書涯卻是拒絕了,他還要回東齊去收拾一些東西,準確點來說,是收拾一些人的。
對於隱魔一脈的其他人,魏書涯是真的有些心涼了。
隱魔一脈若是靠他們,估計早讓人家滅八回了。
正好這一次楚休在北燕徹底崛起,司徒棄等人又做的如此過分,魏書涯也不怕跟他們徹底翻臉。
他準備一改之前什麼事情都不管的佛系態度,大肆招攬隱魔一脈中的那些散修武者。
這些人可都是他們隱魔一脈未來的希望,還沒有成司徒棄他們那種老油條,值得去培養。
魏書涯走後,楚休把從皇甫老祖那裡奪來的血紅提拿出來,對陸江河問道:“這把魔槍還能不能修補?”
陸江河翻看了兩眼道:“修補肯定是能修補的,不過卻需要用天地通玄境界強者的骸骨作為材料修補,這東西你上哪裡找去?我倒是能給你幾個建議,去風雲劍冢看看,那裡面可埋藏著不止一名頂尖的劍道強者,其中肯定有天地通玄境界的存在。”
楚休沒好氣道:“那裡面當然不止埋藏著一名劍道強者,也埋藏著無數的大凶之物。我現在去風雲劍冢挖墳,找死不成?”
上一次風雲劍冢那無名老者出手,直接便拿出來一個劍魂,天知道風雲劍冢裡面還究竟有什麼東西,就憑楚休現在這種實力要去風雲劍冢挖墳根本就是找死。
陸江河一聳肩道:“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去挖墳,你難不成還想現場宰一個天地通玄境界的強者不成?”
一旁的梅輕憐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感覺略有些無語。
怪不得她師父之前便說這位血魔堂的堂主根本就是一個奇葩,現在看來果然如此,簡直不靠譜了極點。
楚休也懶得去跟陸江河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