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四周,魏書涯隱蔽的搖搖頭道:“對付地魔堂的那幫雜碎,用不到我們一起動手,派出去一些小輩,讓他們各自商量著來吧。我們這幫老頭子執掌隱魔一脈也這麼長時間了,也該給這些小輩門出頭的機會了,等將來我們翹辮子了,坐在這裡商量大事的,還是他們,事先結識磨合一下也很好。”
在場幾名隱魔一脈的大佬都是點了點頭,這個方式還算是公平,起碼沒人吃虧。
約定好了明日把自己的人派去後,眾人便直接散去。
回到自己的宮殿中,魏書涯嘆息了一聲道:“你們也都看到了,現在隱魔一脈就是這麼個情況,各懷心思啊。我這一代還能撐得起來,下一代卻還不知道該如何去辦呢。”
褚無忌懶洋洋的癱在椅子上道:“魏老,你就是操心太多了。
這天下有正便有魔,隱魔一脈自己不爭氣,你也不可能為整個隱魔一脈續命。
昔日崑崙魔教的傳承不會丟的,只不過是換一個名字而已。”
褚無忌倒是看的很開,當然這也因為他本就不算是隱魔一脈的人。
他乃是半路加入魔道的,人家以前可是貨真價實的皇親國戚,正道俊傑。
所以褚無忌感激的其實只有魏書涯一人,其他隱魔一脈的人嘛,管他們死活?
魏書涯又是嘆息了一聲:“行了,這次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這次前往西楚,解決地魔堂那幫雜碎,我準備讓梅丫頭和楚休去一趟,你就別去了,省得他們又說老夫欺負人。”
褚無忌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自己去了怕是會有點麻煩。
梅輕憐是陰魔宗唯一的傳人,她自然是能去的。
代表魏書涯這一脈前往西楚,楚休和褚無忌其實都是可以的。
但褚無忌成名已久,他雖然是武道宗師,但卻是武道宗師裡面最強的那一波,跟北燕的項武、大光明寺的虛渡一樣,有著跟真火煉神境強者過招的資格。
所以褚無忌若是前去,多半會招至其他人的不滿。
楚休雖然更有著斬殺真火煉神境的戰績,不過他的輩份年齡都在這裡呢。
褚無忌不行,換成楚休來還是不行,那他們可就做的有些過分了。
第二日清晨,幾位魔道大佬所派出的人便都已經集中到中央的大殿當中。
作為那些魔道大佬的嫡系,這幫人幾乎都有著武道宗師級別的實力。
當然還有其他隱魔一脈的武者,就比如梅輕憐這樣的,她的陰魔宗自稱一派,只不過整個陰魔宗就剩下她一個人,而且她跟魏書涯也走的比較近,所以也算是魏書涯這一脈的人。
當然這些其他隱魔一脈的分支可能實力並不算太強,好一點的有武道宗師,差一點的,甚至連武道宗師都找不出來,只能隨便派出一個來,跟在後面打打醬油,說不定還能撈到一些好處。
所以此時大殿內,足足雲集了近百人,其中武道宗師級別的,便有整整十人。
看到楚休來此,在場的眾人面色都有些微妙的變化,特別是其餘那幾位武道宗師。
跟楚休一比,他們可都是上一輩的武者,結果楚休這個小輩卻是跟他們站在同一個位置,這讓他們怎麼都感覺有些彆扭。
這時,一名身材瘦長,瞳孔泛紅,穿著一身黑袍的中年武者站出來,咳嗽了一聲道:“諸位,人都已經到齊了,那也應該商量一下該如何動手了。
老祖們交代下來的事情要痛快的辦利索,若是因為地魔堂的那幫雜碎而耽擱了正魔大戰,豈不是可惜?
不過那幫雜碎在西楚繁衍數百年,勢力都已經根深蒂固了,而且還投靠了西楚朝廷,想要一鼓作氣解決他們,倒是還有些難度。
所以我等在出手之前,便應當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