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脈武者的面便出手。
結果況邪月卻偏偏這麼做了,這一位,也是那種完全不考慮後果的瘋子!
楚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被這樣一個人物盯上,要比面對時時刻刻想要找他報仇的袁天放棘手的多。
因為楚休清楚的知道袁天放想要什麼,他又在忌憚著什麼,但他卻摸不清這況邪月到底是什麼路數。
楚休在腦海中對陸江河問道:“對了,你對天門瞭解多少?在你看來,天門是什麼樣的存在?”
“一群廢物。”陸江河言簡意賅地說道。
“什麼?”
楚休一臉驚愕的看著陸江河,你確定這是在評價東西兩重天之一的天門?你一個血魔堂堂主而已,不至於飄成這般模樣吧?
陸江河聳聳肩道:“這話你問當初所有聖教出身的武者,他們都會這麼回答的。
那一代天門門主被教主輕鬆懟死,九大神將被教主殺了八個廢了一個,整個東崑崙山脈,若不是教主大發慈悲,那裡都成我聖教的菜園子了,這樣的存在不是廢物是什麼?
事實上天門跟江湖上大部分被我聖教所滅的宗門沒什麼不同,區別只是其他宗門被教主一下就懟死了,而懟天門,用了好幾下,比較堅強。”
楚休暗暗搖了搖頭,獨孤唯我以前太過變態,跟他比,的確是誰都是廢物。
不過楚休轉念一想,上次他吸收獨孤唯我那滴鮮血時,獨孤唯我留下的影像貌似說過,我是你,你是我。
這麼說來,自己也是變態?
這時那濮陽奕看到眾人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他這才開口道:“諸位,陣法已經開啟,不知道諸位是想怎麼傳送過去?”
虛言皺眉道:“怎麼傳送?這空間內莫非還有問題?”
濮陽奕道:“當初佈下這座陣法的,應該不止一個勢力的人,而是由十餘個勢力一齊出手佈下這座陣法,所以依靠這座陣法,可以直接傳送到那十餘個勢力在這秘境中的駐地。不過這秘境內部的陣法有些已經損壞,所以現在只能傳送到其中六個地方,當然諸位也可以打亂陣法部署,隨機傳送到某個地方。”
在場的眾人對視一眼,商量了一陣,最終還是選擇了隨機傳送到一個地方。
在場加起來十餘個勢力的武者,只有六個傳送之地,怎麼選擇,最後肯定是有爭奪的。
但這處空間秘境他們還不知道有多大,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東西,剛剛傳送進去便開打,有些太草率了,隨機傳送雖然看運氣,不過卻也能夠儘量避免這種事情。
下定結論後,隨著濮陽奕開啟陣法,眾人也是一個個的跨入其中。
魏書涯在進入之前,對楚休傳音道:“小心況邪月,天門的人行事向來詭秘,誰都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你被況邪月盯上,一旦出問題,先行逃離,千萬不要逞能。”
魏書涯也是被楚休的膽量嚇到了。
短短時間內,這位可就逆行而上,連斬了兩位真火煉神境的存在。
魏書涯也是怕楚休上頭了,去找況邪月硬碰硬。
同為真火煉神境之間的差距可是相當大的,就好像是真丹境之間的差距一樣。
起碼無論是方金吾還是袁天放,他們可都沒有跟況邪月相比的資格。
楚休點了點頭,不用袁天放說楚休也知道,在沒有一定把握的前提下,楚休是不會‘上頭’的。
當然若是有把握,楚休也不介意宰一個天門的神將玩玩,畢竟如果獨孤唯我說的是真的,那在五百年前,‘他’就已經宰了一個門主加八個神將了。
眼前金芒閃過,當楚休再次睜開眼睛時,周圍沒有一個人,甚至就連方圓十餘里內,都沒有武者活動的氣息。
感知完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