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從城主軍中的十個青年男女的臉上一掃而過。
“見過申城主!”
普州城眾人齊聲道,聲音倒是頗為不弱,但臉上的神情,卻淡定得有些反常。
“免禮!”那申城主見自己堂堂靈皇,竟沒震懾住眾人,只有胡天戈表現得有些誠惶誠恐,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訝異,而後對胡天戈道:“普州來的孩子們,定力倒是不錯啊!”
“哪裡哪裡?他們不過是土包子進城,不知道天高地厚而已!”這一切,胡天戈早就看在眼裡,如今聽到這紅面莽漢如是說,再次以誠惶誠恐的姿態解釋道,但在心裡,這傢伙卻樂開了花:區區一個靈皇就想震懾住他們,做夢吧你,韓鼎的跟班都是靈皇強者呢!
“呵呵,進府再說吧,另外六郡的人聽到你們來了,都在等著你們呢!”申城主笑了笑,而後回頭吩咐了幾句,讓其身後之人帶著城主軍去了護衛居住之所,他自己,則是向胡天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走在前面為胡天戈及普州的青年才俊們引路。
“這怎麼好意思啊!”胡天戈落後申城主足足一個身位,聞言後連忙道,語氣雖然誠惶誠恐,但腰桿卻挺得筆直,韓鼎等人看了,都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
“我也說了,你們才來,要比試也要等明天再說,但他們堅持要這樣,哎!”申城主嘆息道,同樣是老狐狸一個。
“什麼?比試?”胡天戈聞言,頓時便提高了聲音,而後回頭朝韓鼎等人瞪了一眼,又憋屈地說道:“申城主,您也知道我們普州郡不過是來打陪太子讀書的,這比試,那就免了吧!”
“胡老弟你太客氣了!”那申城主聞言,笑道:“我可是聽說你們普州出了一個叫韓鼎的絕世天才,一劍傷了�捉痰牧禾彀閱兀 �
“申城主,您就別說梁天霸了,如果不是有皇室的神秘高手,我們普州郡,恐怕現在都不存在了!”胡天戈道,同時還把依惜情也給隱瞞了下去。
“哎,梁天霸這傢伙,實力的確了得,當初本城主與他相遇,大戰了一日一夜,方才小勝一招。”申城主嘆息道。
聞言,韓鼎等人也是一驚,那梁天霸手段眾多,即便是依惜情,最後也是靠大陽真火的加持,才能將之抹殺。但這申城主卻能小勝梁天霸一招,這實力,倒也足夠強悍了。
“那是,申城主二十年前與梁天霸那一戰,倒是打出了我們龍騰州的氣勢,打出了我們龍騰州的尊嚴。”胡天戈讚道,在拍完馬屁之後,隨即又道:“申城主,您英明神武,知道我們普州郡實力羸弱,而且我們又趕路快十天,現在疲憊不堪,那比試……”
“怎麼?那叫韓鼎的小傢伙沒來麼?”申城主聞言,問道,而後又轉頭來再看了韓鼎等人一眼,隨後又搖了搖頭,道:“這群小傢伙實力最強的不過是二級靈尊,這實力要要傷梁天霸,基本不可能。”
“本來就不可能,韓鼎當時不過是不要命地衝了上去而已,傷梁天霸的,是家兄!”胡天戈連忙順著他的話道,同時還補充了一句,“當時家兄為了救這不要命的小傢伙,傷勢到現在還沒好呢!”
聞言,韓鼎等人的嘴角又抽搐了起來。
“這樣啊!”那申城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失望,而後又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幫你們推掉這場比試吧。另外,在戌時,萬福樓有個拍賣會,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萬福樓的拍賣會啊,我們倒是想去參加,但我們沒有化元丹。”胡天戈苦喪著臉道。
“即便不去拍賣什麼東西,但帶這群小傢伙們去見識見識,也是好啊!”聽聞韓鼎傷了梁天霸的事不過是誇大其實之後,申城主的態度明顯好轉了許多,一面說著,還一面遞給了胡天戈一塊玉牌。
那玉牌約莫韓鼎的巴掌大小,晶瑩剔透,顯然是塊